2012 年的二月,雪山西陵的路線上,冷眼看著有人勤獻殷勤,遞手套傳帽子的溫柔,而我心中暗暗浮現妒意,只是未曾言語。

2012 年的八月,似懂非懂似真還假的多事,冒名的對話推了一把,我心中的某一塊似乎被喚醒,於是存在於意識當中。

2012 年的九月,颱風天的風中,KTV後的晚上,卯起來訴說了一切,突破自己的心理障壁。管不住雙腳於事午夜的淨水場路線讓人悸動難忘,躺在繩索場地的某處整理著自己的勇氣或愚蠢。

2012 年的九月,澳門的夜訪,是怎麼的我們步伐如此靠近,大三巴的牌坊下怎麼只有我們的腳步緩緩,兩個背包客的腳步。

2012 年的國慶,辦公室的釐清,迷惘錯愕張口難言囫圇吞下。

浮浮沉沉,在了解與不了解之間,在僵硬與溫柔之間,

在課程前課程中一次次自己的帽子被掀掉的憤怒與失態之後,

2013 年的農曆新年,有點狼狽的樹林穿梭,山林野趣,一樣的凝結空氣,一樣的距離維持。
2013 年的再次通牒。

2013 年的暑假,不能理解不願接受不予理會有幾分溫度的過了。

一件褲子引爆彼此心中的鬱結,

再次的被摘帽子,再次的遲疑不知所謂,悶悶怒氣。

2013 年的潛水,是哪裡的不自然,像是血液灌流不足,像是血液循環不良,對話顯得蒼白,而我束手無策,只是默默忍受。

2013 年的九月,談判通牒像是存證信函或是離婚手續,第三方的調解委員會出現,但主軸依然不外乎未來沒可能。

2013 年的九月,澳門的淡淡悲傷,是驕傲是體貼於是選擇拉開距離的是我,於是我才能夠理解沒有可能的意義,於是我才能夠避免妳的情緒失控。

於是我只能暴走,於是我只能沉默,於是我只能刻意的冷淡。

2013 年的中秋,花蓮再次看到妳的笑容,像是能融化冰雪的陽光,迫不及待的分享,我如癡如醉,無法囚禁我的眼神。

2013 年中秋的颱風,於是我選擇再次拉開距離,任由你的北上我的南下。
2013 年的九月,傳出準備離職的話語讓我心亂如麻,再次的淨水廠試圖讓心情平靜。
2013 年的九月,離開與留下的拉扯讓留下站了上風,於是我也鬆了一口氣?!

心中滋味萬千。

因為只是善良是不夠的。

 

我的善良也許不足掩過我的猶豫與遲疑,

我的善良也許不足接納我的自卑與驕傲,

於是,像是一個輸家,因為在乎了,

因為不在乎勝負,因為我本粗心大意,
於是太多的自責,將自己淹沒。

 

看來怎麼樣的互動都是生澀而不會有好的感覺,

於是那份喜歡的心情將漸漸乾涸,也許也就如你所願。

而太多未曾訴說的話語,也許並不會有太多機會訴說。

除非我必須很努力去創造,除非我必須很勇敢去承受對應的情緒。

可是我憑甚麼去詢問理解? 憑一顆良善的心? |
可真實世界不是一顆善良的心就足夠,

於是我有資格去聆聽嗎? 看來是沒有。

放棄溝通,究竟是我不夠努力,還是我太過執著?
於是漸漸懂得那份辛苦會是甚麼,
於是漸漸懂得我的執著會意味著甚麼,
也許像是流沙般緩緩陷入,直到回頭已經一切太晚。

搞得好像自己才是情深深雨濛濛用情太深不知所措的弱女子跌坐在地哭泣,嗚嗚嗚嗚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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