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tp://catsun.lwmyueh.idv.tw/old/theory/pdf/weber/w10.pdf
http://catsun.lwmyueh.idv.tw/old/theory/pdf/weber/w07.pdf
「更重要的事,不管有沒有這種才能﹝孫注:領袖才能﹞,講台上的情境,絕對不是證明一個人是不是領袖的適當場所。做教授的,若是覺得自己有義務去當年輕人的顧問,並且也能夠得到年輕人的信任,願他在與青年們個人交往中,堅守這份崗位。假如他感受到召喚,覺得應該介入世界觀或黨派意見之間的鬥爭,讓他出去到生活的市場上去活動:報紙、公開集會、社團,任何他想去的地方。畢竟,在一個聽眾-甚至連持反對意見的人-被迫保持緘默的場合,表現自己堅持信念的勇氣,是太方便了些。」(韋伯,1991:159)
「只要生命的根據在其自身,須透過其本身方得了解,生命便只知諸神之間永恆的鬥爭。或者說得更直截了當:對生命採取的各種終極而一般性的可能立場,是不可能相容的,因此其間的鬥爭,永遠不可能有結論。這也就是說,在它們之間,必須要下決定。」
政治當作一種志業
學術當作一種志業
政治當作一種學術
學術當作一種政治
虛榮心是政治家的死敵
「準此,政治家必須時時刻刻克服自己身上一種全然平常、全然屬於人之常情的敵人:虛榮(Eitelkeit)。虛榮心絕對是普遍的,但虛榮是一切切事的獻身和一切距離(在此只對自己的距離)的死敵。」(韋伯,1991:221)
「在學院界和知識界,虛榮甚至是一種職業病。」(韋伯,1991:221)
「真正能讓人無限感動的,是一個成熟的人(無論年紀大小),真誠而全心地對後果感到責任,按照責任倫理行事,然後在某一情況來臨時說:『我再無旁顧;這就是我的立場』。這才是人性的極致表現,使人為之動容。只要我們的心尚未死,我們中間每一個人,都會在某時某刻,處身在這種情況中。在這個意義上,心志倫理和責任倫理不是兩極相對立的,而是互補相成:這兩種倫理合起來,構成了道地的人、一個能夠有“從事政治之使命”(“Beruf zur Politk” haven)的人。」(韋伯,1991:237)
,一個人是按照心志倫理的準則行動(在宗教的說法上,就是“基督徒的行為是正當的,後果則委諸上帝”),或者是按照責任倫理的準則行動(當事人對自己行動﹝可預見﹞的後果負有責任),其間有著深邃的對立。
「政治,是一種並施熱情和判斷力,去出勁而緩慢地穿透硬木板的工作。說來不錯,一切歷史經驗也證明了,若非再接再厲地追求在這世界上不可能的事,可能的事也無法達成。但要作到這一點,一個人必須是一個領袖,同時除了是領袖之外,野仍然必須強迫自己的心腸堅韌,使自己能泰然面對一切希望的破滅;這一點,在此刻就必須作到─不然的話,連在今天有可能的事,他都沒有機會去完成。誰有自信,能夠面對這個從本身觀點來看,愚蠢、庸俗到了不值得自己獻身的地步的世界,而仍毅力不潰,誰能面對這個局面而說:『即使如此,沒關係!』(dennoch),誰才有以政治為志業的“使命與召喚”。」(韋伯,1991:238-239)
- Feb 10 Tue 2009 09:43
網摘-學術作為一個志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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