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覺,烤肉的人頭剩半,餘人屋內唱起卡拉OK。典型城市消遣方式?

話說「312號公路」一書中裡頭提到中國人,有個典型的描述是卡拉OK。

「看這位仁兄侷促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但塞給他一個麥克風他卻唱的開懷了起來,彷彿一切都已經透過歌聲訴說………」

一個人盯著螢幕出神,情景或勾起了什麼若有所思;一群人盯著一個螢幕出神,不是排遣時光是什麼? 那歌聲真的能勾起什麼年少情懷嗎? 在這遠離塵囂千里的地方,也許更該體會夜色的漆黑,星光的閃耀,看不清的水流淙淙,或至少在這安靜的巷道好好散個步?

也許幾個女孩子確實能這麼閒話家常著分享著生活點滴,像是那個誰家的貓跟他家的狗怎麼樣的分了又合合了又分,或是自己生活職場的種種故事,但幾個其實又說不上太熟的男人,要說些什麼呢?  我很懷疑。

幾聲耳語,說是日生人右生日要慶祝,但屋內歌聲不斷,始終沒有動靜,看不出名堂看不出門道的我坐在屋外鬆脫的木板地板,本在等待著誰要一起去泡溫泉,但漸漸不耐。

一場鬧劇,能怎麼個鬧法?  有我沒我有什麼差別? 想來也只是在一旁乾笑,看著裡頭更愛起鬨更懂語言機鋒的人,說著一些不著邊際的話,以及更多的照片。

更何況跟此公極少真正的談話,當一個人無法自在的承認自己的無知的時候,那麼就很難顯的有智慧,可能是這樣子的吧? 相反的,本期的隱士高人水桶兄倒是很懂這種道理,從來不作這種不懂裝懂的事情。

一個氣悶,走吧,走吧,靈魂裡的什麼又催促著我出走。
「總是不肯久留同一地方, 因好景總不長。」 是這樣子嗎? 從家裡,從台北,從台灣,出走,出走,出走………

起身,邁開腳步,出門左轉經過國小在左轉下了斜坡,黑漆漆中的明晃晃路燈,我思索著,我漫步著,還捉摸不著的夢,還焦慮著生命是否過的有意義,還思索著愛情的真諦。

人來人往,每一個經過眼簾的女孩我都暗暗打上分數,唯心中的評分表轉眼不知所蹤,又到頭來其實也不打算怎麼樣,那麼這些分數也只是一個審美能力的訓練? 又,是否人們也這樣評價著我呢? 評吧評吧,喝吧喝吧,等到頭上冒起星星,就是該睡覺的時候了?!

轉了一圈,回到屋內,適逢另一群人出發泡溫泉,好個野溪溫泉。又是另外一段不知所云半點印象也不留存的話語。這就是人生嗎? 人生就是這麼多的不知所嗎? 感動在哪裡? 情緒在哪裡? 熱情在哪裡? 是我又期待的太多了。 倒是星光下路燈更亮,冷熱交替之間,我內褲裡是石頭混著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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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精神不濟,文字的步調也緩慢了起來,果然疲倦時的大腦運作效果很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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