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蜂傳來的照片,看到好多張面孔,勾起過往時光。

司馬庫斯,對我而言意義又為何呢?

又我是否太執著於追求意義呢?
如果說人生就是一連串的逃呢?
逃跑的人不會真正快樂,但幾個人夠堅強呢?

在人群中呆坐著,眾人腦海裡轉的是什麼呢?

「敏感的人,聰明的人,比一般人更為脆弱。
因為他們比一般人看到了更多,感受到了更多…
於是,更容易承受不住那麼多的情緒而斷折。」

我可以把自己歸類在這一種人裡頭嗎?
是為了滿足了虛榮心, 還是真的心有戚戚焉?

團體,團體,也許是很早就對團體感到很陌生?
怕生的幼稚園孩子,中班的孩子,鬧著脾氣使著性子,
就想著要去隔壁大班找大一歲的堂姐。

早早就埋首書堆,小學生時代就捧著讀者文摘津津有味。
跟書本越親近,跟人就越疏遠,跟生物性的情緒就距離願遠。
思維,思維,在行動開始之前就已經開始,即便無法找到行動的意義。
思考,思考,在行動結束之後還沒停止,在別人往下一站移動時還在犯傻。

每個人,都有他的一份故事。

ref: http://blogs.myoops.org/lucifer.php?s=essex&sentence=AND&submit=%E6%90%9C%E5%B0%8B
「003年,Essex University的政治與經濟研究所研究員Karen Robson,針對英國在1970年四月出生的一萬六千人做了一個深入的研究。
她發現在10歲時遭到班上同學欺負、排擠的人,到了29歲時,比同年齡的人高出60%的機會參與政治或是投身於公益組織的義務服務。
他們投身政治團體或是公益組織的緣故,很有可能是因為這樣的團體通常很歡迎新人,可以獲得在其他團體內得不到的歸屬感。
也有可能他們想要透過這樣的團體,讓他們得到在一般社會中難以得到的權力和機會。
或者是他們想要透過掌握權力來進一步報復那些當初欺負他的人們。
更有可能的是,身為被欺負、排擠、羞辱的那一群人,他們很清楚的瞭解這樣的痛苦。所以他們希望能夠讓類似的狀況不要再發生。」

國小時代在老師的淫威之下,國中時代開始對團體跟同儕感到不以為然。
那升學的低氣壓,也許在侯文詠的危險心靈可以一窺一二?
也許別人就順應著時勢明哲保身,心中沒有太多的道德危機。
我的道德危機讓我開口與行動,於是被併入被洩憤的情緒垃圾桶行列。

所以,這是我的憤世嫉俗? 他媽的多數。
跟多數走在一起的人,大概相當比例會往邪惡的方向走?
因為他們脆弱,因為他們盲從,因為他們不在意是非,他們只在乎情緒,他們只在乎生存?!

在那麼不自在的環境下都過了兩三年了,
未來的日子似乎沒有更艱難的狀況了。

畢業多年,事過境遷,但那段日子的刻痕留在每個人的心中,以不同的方式在心中深處搔抓著。

扯的好遠。

總之,人在團體受照顧被在乎的感覺很好,所有人都只是平凡人,但心裡有著矛盾與抗拒。抗拒什麼呢? 也許抗拒著的就是集體無腦的狀態嗎?人多,一切可能都有人代為思考,有人以服務的愛心為團體付出,那麼我呢?

在附和團體與凸顯自我之間,總是兩難。

這又是否是精力充沛的原罪? 或只是另外一個藉口。
因為精力充沛,所以腦海總是轉阿轉,腳步總是不停留,

我要看的更高更遠,所以我願意不顧疲累的前進,直到太陽西下。

不,太陽西下了,黑色的籠罩才是真實深沈的世界,我還是要前進,離開那亮晃晃的燈泡,離開那閃晰晰的日光燈,離開那喧囂取暖的人群,我要走入蠻荒那一切原始的地帶,去體驗在文明還沒展開之前,動物一般的人類在大自然之下感到自己多麼渺小的戰慄,跟自己何其有幸在資源豐富的時代中長成。

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我。

過於龐大的自我,對於自己無法觸碰的生活常事,歸類於低俗沒意義的談話。這是人與人之間最簡單的關懷,但又是一晃神就通通忘記,打擊不到靈魂的話語。 但誰又那麼輕易觸碰掏出自己心靈深處的喜悅與恐懼,期許與落寞? 可這才是我想要聽的…

想像著圍著火堆的洪荒時代,巫師在火堆前說著自己的夢話,心靈與過去未來的宇宙連接上,訴說著眾人討生活時的恐懼與期待。

好苛刻,我要萃練我的靈魂,但是怎麼萃練?

靠著每天玩電玩,把腦力精力投注在別人設計的老鼠迷宮裡頭?

靠著旅行,是阿,旅行。

靠著藝術,是阿,藝術。

去述說,去疏導,去牽引,那無法訴說的深沈?!

在城鎮的外圍,我考慮著要回到部落,還是要縱身於荒野。

醒來,我還是一個工程師,作著無謂的夢。

回到荒野,死在阿拉斯加的美國青年,那就是我的夢想嗎?

但那是不是倚賴著自己年輕的不知天高地厚?

但如果年輕時不天高地厚,老了不會後悔嗎?

但如果年輕時天高地厚了,老了不也依然後悔?

所以,到頭來,還是前半生不猶豫,後半生不後悔。

just do i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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