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該算是我借題發揮,我想傳遞一些訊息,
但看起來就一副想要教訓人的自以為是,
my fault。

又沒有那種拼戰求勝的精神,
又想要表達,想要滿足發表慾望,
想要有機會的話得到一些掌聲,
表現出好像有兩把刷子的內涵。

但,心靈上仍然是空虛,
才會拿這麼多的文字來填補,
才會依戀著企圖著一些想像中的崇拜。

同中求異,異中求同。
天底下沒有什麼東西真的完全一樣。
也沒有什麼東西是完全不同。

於是邏輯是否能夠複製?

哲人說,你無法踏進同一條河流兩次。
因為不同的時刻,已經是不同的河水。

對於邏輯,當然我也深深受到影響,
總是也揮舞著邏輯四處砍劈,
但心底又是一種不信任感。

喜歡易卜生說的,多數往往是錯的。
因為總是少數在領先趨勢,在多數能夠理解接納之前。
當多數理解跟接納了,那趨勢又已經轉移,
另外一批少數已經在開先鋒了。

邏輯,又是否只是一個經驗法則的累積?
那邏輯真那麼了不起嗎?

簡單說就是對這種目空一切看不順眼。
但不順眼的背後又是什麼?
是因為嫉妒? 是因為被貶低? 還是?

我不知道。

或者是一種優越感,
覺得汝等不理解這些飄渺的事情。

但那又如何?
那些飄渺的事情之所以飄渺正因為其不重要。
但何謂重要? 或者該說其並不實用。
又何謂實用? 一個紙片都抬不起的思維,能夠有什麼影響?

是阿,也許吧。

那麼值得驕傲嗎?
但那也是一個技能一個感觸一個感受的能力……

感受能力又該如何運用?
當自己被感動了,是否能複製是否能傳遞?

說這麼多,都只是自言自語,能期待別人什麼話語呢?
誰又懂得這些夢話一般的對話呢?
那又何必發表呢? 那又何必多言呢?
何不就這麼閤上眼睛,睡去,
何不就這麼嚥下酒液,醉去,
合不救這麼胡來一氣,捨去,
何不就這麼踏出步伐,離去………

賣弄文字的掉書袋者,豈不可笑?
到底誰是清醒著的?

發表演說的希特勒當初也那麼振振有詞說服了全德國,
窮兵黷武,邪惡的罪惡的用心,至今仍讓人生慄。
希特勒瘋狂的清醒著,他知道怎麼做會有怎樣的後果,但那又如何?

在國會屢屢發聲的邱吉爾早就一再警告德國野心可怕,
但主和的上下議員同聲一氣說他危言聳聽。。
沒有說服力的清醒者,他看見這世界可能的結果,那又如何?

還是有如希臘神話中的酒神,只要歡樂喝著葡萄酒,
乏了就地而眠以大地為床以星辰為被?

沒有那好運,也不願意人生如此頹廢。
於是享樂也不行,勞苦又不願,如此來回著……

對的? 錯的? 太多時代的悲劇,是因為正確兩個字。
行惡的人也是說他們是正確的正義的一方。

十字教團東征,波斯帝國西侵,
阿拉與耶和華的戰爭,就在那些是與非之間,
煙硝四起。

那些互相指稱對方式異教徒的信徒,
也都這樣信誓旦旦說對方是不懂得神恩的野蠻人。

抵達澳洲的西班牙人,荷蘭人,最後是英國人,
抵達美洲的西班牙人,英國人,
割據非洲的歐洲各國,

他們怎麼對待原住民?
那些探險者當初也是正義的化身,在歷史課本上寫下一頁。
但是當他們把原民當牛馬奴役,當牲口一樣招呼,

多數認為對的就能夠說是對的?
那個人的道德良知在哪裡?
不倚賴外界的自我道德判斷在哪裡?

我想我是離題了。
只是對錯是非跟一種狂妄的優越感,
我羨慕嫉妒那種肯定執著,
而我害怕厭惡那種我就是對的那種極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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