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uestion mark.
問對問題,答案才會出現。
於是以一個個問號不停的不停擠壓自己。
問題的答案,不過是另外一個問題的開端。
針對假設回答,再對假設嗤之以鼻。
恐懼,害怕,憂心,想要跳船,卻又怕搆不著岸邊。
到頭來,不過是怯懦的孩子還躲在角落吸著鼻涕抹著眼睛擦著眼水,還在想像自己是叢林世界的王,但又被現實世界的喧鬧驚嚇不已。
Question mark,我狂妄,我不知所謂,我獨自一人,找不到更好走的路,於是一地荊棘也這麼踩踏而過,要拔腳底的刺也晚點再說吧。
對自己的問號不斷,卻怯於對任何人發問,因為我是天殺的自大狂,即便知道自己的自大是多麼薄弱,依然守著自己的薄薄臉皮,悶著頭期望能夠做出一些成果讓人驚豔,卻不願意開口多問一聲。
騎著腳踏車亂走,校園有著太多卿卿我我。繞到新大樓,熟悉的燈光音效,我一個短褲腳踏車的路人,在大樓外透過暗色的玻璃牆看著人物穿梭,跟依然很亮的舞台燈。
我不禁問自己這樣的問題,透過我們的言行,我們傳遞下去了什麼? 透過後繼者的篩選,他們捨棄了什麼?創造了什麼?
而站在這邊看著他們的我們,看到了什麼?想要看到什麼?
青澀的學生,我曾經如他們般投入嗎?
不要那麼多的電腦,不要那麼多的電玩,這一切都沒有意義。只有跟人的真實互動產生的共同回憶才叫做意義。 而每晚對著電腦默默打字爬格子,玩些遊戲,看些書籍,這樣的人生意義又在哪裡?
這些問題問一千次之後就會有改變嗎? 還是遲早我要接納這個無能的自我? 遲早我會放下這些無限可能? 還是我能夠繼續當個老頑童?
那曾經深深隸屬一個團體的感覺,即便我對團體的一些思維想法不以為然,但身處團體中的關懷卻總也讓我感受溫暖。
而如今,身處於公司這個團體,想要加入荒野這個團體又停下腳步,想要加入獨立書店的團體,又匆匆抽身。一個害羞又不願意承擔責任的自我又出現了。
一個人的力量有多少?
我的方向在哪裡? 我要向哪裡去借資源借力量借意見?
回程,等紅綠燈時看摩托車上的情侶卿卿我我,后座的女孩耍賴般的把一雙白淨大腿盤上男朋友駕駛,好不親熱。 一種微微的怒意,也許是妒忌,也許是心酸,以為自己已經超越這種情緒,原來這一切依然盤旋不去。
媽的,一定要有個女朋友嗎? 有了心情會比較好嗎? 還在害怕承擔責任嗎? 何時才會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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