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波拉特要去美國的念頭,只是對不安定生活中的一種反射動作,但我擔心他對美國也有錯覺。沒有到過美國的中國人常把它的好壞想得很極端,但通常兩者都是不正確的,但我也碰過對財富、機會和美國的自由滿懷信心的人。跟他們談話時,我常試圖把他們推離極端,但是缺乏可供對照的實際情況,卻很難做到。美國是一個想法,而非一個地方。」

「但是在福建,成功的移民故事就像一顆微星,要花很多年才渡的了銀河。有些成功的故事屬於早些年代,當中國的經濟能提供的機會很少時。……只不過,人們不斷看到那些大別墅,也就不斷離開。他們追的是一顆他們到達時可能已經死去的星星。」

 

「過去美國曾經不定時恐嚇,要以經濟制裁來支持中國的人權運動,那那是以前的事,現在貿易對美國太重要了。尤其中國已經超越了傳統開發中國家的侷限,撇開他有的問題不談,這個國家穩定獨立的成長著,且越來越強大。當美國的目光越過太平洋,最重要的問題不再是要怎樣改變中國,而是去瞭解這個國家和住在那裡的人。但是,大部分的外國記者還是卡在老舊的想法裡,老舊的檔案資料夾裡頭。」

摘錄人引言-1980,美國施壓,解嚴。2000,阿扁上台。重提1949-228。

「在某方面,藉由歷史來透視這時的台灣人,他們基本上還是很中國的:容易把自己看成是受外來侵略者誤解和傷害的無辜受害者。這種基本看法不變,唯一不同的是,現在,侵略者不再是日本人,英國人,或美國人,而是共產黨以及從大陸過來的國民黨。」

「『如果中國的領導人能多一點自信,真的會很有幫助。』田欣告訴我:『問題是他們以前被欺侮過,所以當他們看著自己,他們並不認為自己是一個很好的國家。如果你有自信,你就不會擔心台灣離開,你就不會擔心日本人以前對你做了什麼。問題在於,中國還是不覺得被尊重。』

摘錄人評語: 不是中國領導者的問題,是人民被教育的不能接受一些事實,領導者不能扭轉人民的思維,強權還是不能違逆人民心中深處的情感。

陳文茜:「我不是一個快言快語的人。這是邪惡!這是好的!我是一個需要深思的人。這裡的人對於紐約有很大的同情,但他們不明白,為什麼賓拉登在回教國家會是個英雄。我是著解釋,雖然他是錯的,但他為什麼是個英雄是有原因的,是有一些歷史的原因。………」

「在將近半個多世紀中,中國人將他們的文化一塊塊敲下,試圖把造成『倒退』的因素拿掉。文革期間,這個過程變的那麼激烈,甚至到了完全自我毀滅的地步:們憎恨中國人的一切,但同時也憎恨外國人的一切。」

「我在中國和美國之間旅行的感覺是一樣的——對界線和分野有模糊的感覺。……美國和中國有一些相同的特質:他們都是重實效而不拘形式的。他們都有一種輕鬆的幽默感,兩個國家的人民都趨於樂觀,有時候甚至會太過頭了。……他們非常愛國,但愛國主義是奠基在信仰而非經驗上。

但兩個國家又各自紮實的團結在一起。他們有巨大範圍的領土、少數民族和語言,不管是多嚴密的軍事或政治力量都無法把它維持的這麼久。取而代之的,是一些特定的思想把人們凝聚在一起。當漢人談到文化和歷史,它讓我聯想到美國人談到民主和自由」

摘錄人引言: 911事件,鴉片戰爭。

「對於一個習慣控制合組之周遭世界的文化,那種事件的傷害是很深的。無可避免而且很自然地,在遇到嚴重的危機時,美國人會犧牲民主和自由,而中國人則轉身跟自己的歷史和文化對抗。」

 

http://www.lunwentianxia.com/product.sf.3257020.1/許多西方哲學家因此強調語言與邏輯之間的關係,認為理性是人區別於動物的唯一特徵,卡西爾則主張用「人是符號的動物」來取代「人是理性的動物」,符號是人的意義世界的組成部分,人並不是生活在單純的物理世界之中,而是生活在符號世界之中。語言、神話、宗教、藝術、科學都是人類文化符號的組成部分,任何一種符號形式都不可能完全反映出整個人類文化,所有的文化符號形式在建構人類文化的過程中起著重要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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