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上電話,有種恍神。

軟軟的,軟軟的,軟軟的聲音。

像是小貓,像是新生兒。

這就是所謂自然而然?

不,這是一雙溫柔的手輕巧的設下一個個指標,而我選擇往她心的住所前進。

辨識著一個個的路標門牌,尋找著那深夜輕叩我門窗留下隻言片語的女孩。

她呵開我冰冷結霜的窗戶,一筆一畫在上頭我們對起了話。她的關懷她的嘆息,再加幾分挑逗,一個個的問號,包裹了難以分辨的情感。

我騎起單輪車,拋起五顆球加五把刀,順便吞火吞劍,不忘眨眨眼睛討掌聲。

她看透小丑的空洞,小丑接不住她一個個的問號,摔下單輪車,火把燒屁股,當真吞了劍,五顆球咚咚窿咚咚的敲了一頭。

小丑若有所思的走下舞台,臉上的妝沒卸,這就剖腹來相見。剖著剖著說著說著,說到彼此有著幾分動情,但這一切又太虛無飄渺。

於是我捫堆著微笑,在這小小的島上玩著躲貓貓,交接著過著日子。她的徹夜用功,我的鎮日打茫,一個個小小的對話是小小的花朵,在電波裡綻開,在纜線裡傳播。

軟軟的軟軟的聲音,我的心裡也開出花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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