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枯的種子,乾到發裂。
汝以善意澆灌,種子將成巨木。
若汝轉身離去,巨木也將枯頹。
孤傲的城堡,由書冊堆出。
汝輕輕說聲,我來了。
城門為妳而開。
當妳離去,
城堡將再次隱入書林,
在月夜裡彷彿聽到哭聲。
* * * * * * ** * * * * * * * * * *
誠品閒晃的夜晚,
信仰文字的妳,似乎就在哪個角落靜靜閱讀。
幾個女孩經過,我在她們身上尋找妳的影子。
第一次這樣感覺到自己的呼吸,
緩緩的,長長的,有意識的,呼,吸,呼,吸。
想清點一下自己的情感,不知從何點起。
妳對我而言是什麼?
我對妳而言是什麼?
一個軟軟的聲音,幾乎絕對的信任。
實際距離二三十公里,心裡的距離可以感受呼吸。
妳是岩縫中的小花嗎?
妳是包裹著松樹的苔蘚嗎?
或我是妳手中拄著的柺杖呢?
妳是我身上的毛衣嗎?
這樣的一個距離,
是一種浪漫,是一種捉摸,
所以妳不想破壞這個均衡嗎?
是怎麼樣開始,妳這樣牽動我的心呢?
因為妳對我的溫情?
悠悠淡淡靜靜遠遠,
啜泣微笑,靜觀自得。
照片裡的一雙妙目,
彷彿解釋了妳的心情?
因為妳對我的信任?
夜半的故事,
一聲聲輕輕嘆息,
一絲絲無奈微笑,
電話裡的平靜嗓音,
我憐惜著也暗暗肯定著。
軟軟的聲音,大膽的情意表達,
也許這是我欠缺的勇氣?
歐茲國的鐵樵夫缺少的心?
鐵樵夫的肚子是空的,
妳可以從後頭找到門鑽進去。
大熊有著另一種對生命的活力,
也許這是妳可以啜飲的生命之泉?
妳是誰? 我是誰?
是情侶了嗎? 我願意這樣相信。
真正的情侶,怕也是這樣互動的吧?
還是又要被虧說我是小朋友傻孩子?
那什麼才是情侶呢?
是不是我們都被文字所迷惑?
是不是我們都被自己幻想所驅使?
是? 不是?
但當幻想與現實已經難以分辨的時候,
那麼兩者已經相差無幾。
離別,離別,
因為深刻的感受到這種若即若離,
因為我們不斷對彼此預告的話語,
每一天都要經過這種煎熬,
只有在聽到嗓音的時候,
才在一種喜悅的迷惑中忘卻心煩。
展演,展演。
每一次的演出都是好多的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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