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must is a must.

很少有這樣的體悟。

失敗,這兩個字幾時開始在腦海盤旋?

我是我,沒有成功失敗,就是我。 但?!

What do I want? 想要什麼樣的人生?

想要多一點的冒險,又對冒險本身感到恐懼。

矛盾,失敗的原因就是因為矛盾,太多的思維在腦海衝突。

每一條路都有優缺,彈性的身軀自認每一條路都可以嘗試,於是每一個可能性都在手裡握著不放,猶如那女孩贈的電影票,心知肚明很有可能無法趕上,卻仍握著不肯放手,自大又貪心。

太多的矛盾,於是行事風格便顯的突兀,不是畏畏縮縮,就是大開大闔。

恐懼,這真的是我要的嗎?

人生的路,到底我有什麼計畫呢?

原則上信奉著無須計畫,船到橋頭自然直的信心,但當信心消退時,將茫然不知所措。

似乎,不穩定才是我在隱隱中追求的狀態? 那恐懼中帶著生機無限,可能翻覆的人生,變化多端,高低起伏,腎上腺素分泌著,於是生存有著一種激越。

原來,我也是信奉著短暫的燦爛? 不,我要的是持續的燦爛,呵。

在冷氣房內寫程式的困境,一是管理上的任務分配虛弱,二是自己主動求知的慾望低落。我能掌控的在後者,但內心深處就對這種安逸空洞的工作感到抗拒,於是低落的求知慾對自己跟公司都是傷害。大半年過去,我成長了什麼? 我對自己的期待是什麼?

事實上,沒有期待。

細細碎碎的討論著,這個程式的結構,那個硬體的架構,或者Firmware撰寫影響的層面,都是學問,但這跟人生沒有關係,無法解答人類生存的迷惑困境。沒有東西能解答的,但至少能夠觸碰?

於是我想做的事情跟旅行離不開,因為旅行才是照見自我的方式,才能在不同的情境安插入自己的思維,做一些思考的發展。

於是,只能旅行,並以旅行的雜記賺賺稿費,才是理想的狀態吧。

行者無疆,哪裡也留不住我,持續劇烈晃動的人生,於是才能保持警醒?

而如今呢? 到底我的人生如何能跟商業模式牽扯上關係,或藝文界拉上連結,於是能夠少幾分後顧之憂的去探索未知?

我要的,無外乎深刻的思索,純真的歡笑,筆下激越從容的留下一行行足跡,這樣子的要求是否太奢侈?

旅人,又怎麼能期待荷包是滿的?

能夠辦到搬有賣無嗎?

自己給自己一個有趣的企畫,然後去執行,才是有趣的人生。

我是有趣的人嗎? 能在生活中找到趣味,大大小小的發笑與嘆息,有幾分天馬行空,但似乎總是思考的沈重。

「看著人類…」記得日本漫畫裡頭,反戰的思維,反工業化的思維,於是我也對人類的惡行嗤之以鼻,但又用著電腦騎著機車加入對環境造成污染的一員。

環境阿環境,所以一切的一切都是罪惡,因為活著吃喝拉撒都是污染的一部份。太過無限上綱,似乎是刻意顯的深刻於是變的無趣。

東看西看了一大堆,到底自己的人生是什麼模樣? 感覺還是很一團糟。胃口很好的什麼都吃,吃到最後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草食還是素食,想吃肉又不敢打架。

不是真的失敗,只是做起了還不不明朗的夢,在工作的船上卻鎮日想著如何跌進吶飄渺的自由思緒之河,想像那份清涼帶來的吼叫。

可是如果不會游泳,是會溺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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