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自沙漠,乾燥的溫差大我可以理解習慣。

一朵雲把我載到台北,一連幾週的暖冬曬的我昏沈沈,睡的傻笑留口水。

先一陣鋒面來襲,再一陣鋒面交會,天空的雲層很忙碌,我忙著咳嗽打噴嚏,在適應新天氣上有點力有未逮。

然而,雖然天氣濕冷,但不安全感漸漸驅散,於是一切都會比較正常些。

一場熱病,現在把溫度調低,瓦斯調小,試試看能不能保持原本的溫度…

喔,快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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