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忘記,是掩埋。

不是經過太陽照射而墨水痕跡淡白,
而是雨中鏟土往那回憶的墓穴灑去。

塵歸塵土歸土,逝去的不再回來,
偶爾歸來也只是騷擾生靈,
於是圍著墓穴的成員們決定將其掩埋。

那些美妙熱切疑惑悲傷所有的情緒儘管無法通通打包,
那是為何女子銷魂懾人心神,令人悲憐的無淚泣訴,
但那浸蝕到骨子裡的寒意卻叫人慢慢開始打著寒顫。

睜大的眼睛,看著血液流下快意大於痛楚,
敏感的耳朵,聽著表情扭曲激動勝於歉意。

同樣是想要秤出人類的極限在何方嗎?
透過虐待自己傷害別人的巧妙儀式嗎?

兩分溫柔三分好奇五分殘忍,
為了不斷的感受到存在,
尋找著針尖往自己指頭扎,
眼神冒著激情的往祭品插,
表情空洞的望著血液滲出,
臉上抱歉與喜悅,痛苦與憤怒參雜,
在自己的心情,祭品的表情中尋找存在。

藝術只是迴避的盾牌,
是對當下不知所謂的說詞。

拿去藝術兩個字又剩下甚麼?
是甚麼促使你踏上這條路?
是那些泛主義的紛雜,
是那些創作者的悲鳴,
是在藝術的表達中找到生命出口的惶恐?

所以我也是一個藝術作品,
但你無法對我精雕細琢,
淡漠的是妳不是我。

我試圖把主體客體分離,
試圖以無我的意識敘述宇宙的真裡。

而妳心裡沒有主體客體,
只有空無的環境跟空無的自己。

我將感情剝離,試著了解人性的虛妄。
妳將情感真空,遭虛妄包裹還說虛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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