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憶的鬼火繚繞不去,因為那萬般不能自己的困惑無法被釋懷。

像是骨牌一般的效應,隨著妳的裙擺帶過,那煙霧與零度的火焰怎麼如影隨形。

隨著妳手指的方向凝視著過往的火花,
聽著妳蝴蝶般隨時離開的飄飄然的預言,
於是連帶質疑起當下是否相同的不真實。

或者,根本就不是真實的?
只是一時寂寞的病症,
其實回過頭妳就計畫著何時要將我從妳的行事曆中抹去?

那些話語,是如此真摯,
但真摯的言語帶著逞強的隱藏,
隱藏著傷痛,隱藏著生命的軌跡,
一開始的好奇溫柔探尋,
掘盡了生人的面具盔甲,
發現閃閃發亮的逞強底下,
是不意外的泥塑木雕空心。
當泥塑木雕向妳坦心告解,
你知道一個無牽無掛的靈魂被妳收服,
那靈魂自願成為你腳下坐騎,
但你自有雙腿鐵馬毋須坐騎,
毋寧說需要飛鷹之不羈與遠目,
以帶你離開妳不願離開的陳年往事。

所有的往事喜怒哀樂,我無視,
只願理解這逞強靈魂複雜情感。
卻像是一個粗人追逐著一隻貓。

你的足跡總是爬上我的心神,
又是陣不知何處而來的心跳。
是興奮喜悅於被注意關心,
是恐懼害怕又讓彼此傷心。

試著戒去你的音訊,
因為妳不再會對我好好說話,
因為我的話語你只冷淡微笑。

是忙碌嗎? 是心情不佳?
是刻意的冷淡讓人知難而退,
於是你才能獨自看著天空,
讓心冷調到底,哭著笑著傷心一段混亂的感情?
這就是那些短暫過往多段故事的暴起暴落模式嗎?
輕易的讓愛深濃再狠狠的戒掉?

莫非這是潮汐發電,在落差之中你才感覺到生存?

於是對你用心只會是進一步的失落,
於是試圖戒去你的音信但又感到不忍。

會是我太過心軟,把別有用心當成菩薩心腸?

你沒有圖我甚麼,
你只圖一份單純的感情,
單純到沒有未來也不用過去,
單純到一切到此為止,
留你一個人在黑暗中,
只要曾經的照亮,
而不想離開你的山洞。

妳仍是會一言不發的,
由得我一個人的猜想。

一切沒有一定要怎樣,
妳不說我也不想勉強。
冷冷的對話,以經無話可說。
再幾次這樣的深刻挖掘,我也將無言可對。

本也無心於普通的情愛,但超俗的感情終究在雲端。
為了一個理想性,妳說妳慧眼獨具,我是石中璞玉。
為了同個理想性,妳說我無所長進,我是過往雲煙。

我只是我,妳只是妳,
是誰看錯了眼,當初何必動心?
擾亂一池春水,想要教導愛,
教的最徹底的是愛情的苦澀無從預料的複雜。

調唁吧,過往的雲煙,不輕言憶起,讓我扔一株百合下去,
讓我灑下一片土,將它覆蓋,儘管總是帶著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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