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的小房間,一個小窩,在兩天的活動之後,終於有一大片的時間能夠自己待在熟悉的空間。

不為甚麼,不做甚麼,有種跟世界暫時分離的感覺,即便同時還是檢查著網路是否誰在,即便還是收聽著愛樂電台,跟這個世界仍然曖昧的牽連著。

兩天,接續上次的兩天,接收到了甚麼? 理解到了甚麼?

在團體中,尋找群我關係。

一如往常的ㄧ種自以為是,當我以審視的眼睛看人,那麼同樣審視的眼光也在我的身後,不曾鬆懈。

很習慣性的選擇旁觀思索,也許積極的提出意見,但我不會是那個發言領導決策的角色。

當自己沒有資訊可以傳遞,沒有積極的行為可以進行,我選擇沉默,而不是在聆聽中完成有需求跟有資源的人之間的磋合。

不斷想起小學老師的評語 : 天資聰穎,獨善其身。

所以,因為我自私嗎? 還是我可以選擇一個我比較屬意的理由 ?

因為腦袋轉的東西跟人不一樣,所以難以溝通?
粽橫的聯想力,跟從小養成的ㄧ種無力感,對現狀的無法掌握,對決定的遲疑再三。

那自顧自的發表,讓我有些感冒。但我心知肚明所有的在乎只顯現初自己的心胸狹隘,如此自責之下,我也只能釋懷。

欣羨,那種穩定的力量,變通的原則,而我,在一種把事情搞砸的恐懼下生活,彷彿自己隨時準備拆桌砸窗,彷彿打算破壞這一切未知的束縛,向殘酷的森林挑戰。

大膽的發問,我曾經大膽了嗎?

而我拿甚麼標準審視人?  又怎麼審視自己? 可以停止審判嗎?

我是自以為是的渾蛋,把跟人不一樣當成一種榮耀,以為眾人簡單的思維只是事物的外貌,以為只有自己看透了所謂的智慧--但這智慧往往是一種空洞的無能為力,像是認為世界末日遲早來臨,人遲早一死,何苦庸庸碌碌?

但也許真正的智慧是不問這種問題,而是每天努力讓自己的今天明天過的快樂些?

預設了一連串的立場,我以為是自己的聰明才智,是的,那是我的本事能夠編寫一本小說一般為每個人進行背景設定,但一個人的複雜又豈是我這膚淺的觀察能夠說清? 對一個人的認識相當程度其實是自己所願意認識的,你所看到的一切都不過是自己心中的倒影。

聰明,才智,這是我的側寫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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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狂傲的風…瘋狂之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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