悶絕的早上。
原本要帶團,但一波三折後,決定下次再去。
倉促上陣,感覺會出亂子。
去跟校外同期打球,有種陌生的疏離。
來自自己預設的情境,但難以扭轉。
找不到自己的角落,找不到自己的台詞,
像是沒有CD in 的CD-ROM,我播不出東西來。
試著放出一些訊號,但是通常會被ignore掉。
不求人,不求人,一種奇怪的骨氣不求人。
於是我一言不發,因為我不知道要央求人什麼,
一個個的小圈圈,要主動融入嗎?
是阿,應該是要如此,但不習慣如此…
I rather on my own.
在市北師,不比新竹期遊,
期遊時就算什麼都不做,至少在遊覽的路程上。
就算在活動中心,也有其他的事情分散注意力。
在遊玩的過程中,Fine。
不喜歡不進入狀況的感覺,我想這是為什麼最後沒有在嚕啦啦生存的原因。
不喜歡不進入狀況,很拙的感覺;問人好像又更拙了。
個人運作模式是: 觀察,推論,嘗試,找到結論或回到第一步。
詢問? 沒這個選項…
我發覺,我無法觀察出什麼,又自我設限著很多的不想問。
對於暴露自己無知這回事還滿敏感。
在這領域,我是無知的,像是三歲小童一般,只有直覺,沒有經驗。
跟往常一樣,試著品嚐在陌生團體中的不自在,
就像當初在學校,在社辦呆著,試著找到在學弟妹之間的定位一樣。
只是,最後我發現,我的定位已經不在社辦了。
那麼在lulalaㄋ? 我的定位? 我迷惘了。
強烈的突兀感,好像北極冰塊上,企鵝群中的小海豹,
企鵝之間融洽熱絡,但我卻語言不通。
不知所謂的上午,不知所謂的中午,
不知道怎麼說Good bye,不希望被慰留的落荒而逃。
軟弱嗎? 是吧。
軟弱阿。
嚕啦啦的個個如狼似虎,各有十八般武藝,
就算沒有十八般武藝,也自覺自己有十八般武藝,或必要時能夠使出十八般武藝。
我是空,我不通武藝,我是溫文的儒人。
消失了,爽了約,預定下午要練球嗎?
我不能容忍不知所謂的時光流逝,
我不能容忍雞立鶴群的語言不通,
抓起書包,轉身上樓,像是做賊一樣的消失了。
下次?
下次再說吧。
難怪,難怪性格更為脆弱的人,不會出現。
一種可有可無的形象,已經建立了三四年。
沒有在豎立形象的人,不懂得怎麼打造自己的形象。
只會依著團體中,自己的形象行動。
當在團體中的形象,是可有可無的,
於是舉止也變的可有可無了,發言也變的可有可無了。
因為習慣這回事.....
well..
you cant change the world in a day.
現狀不可能瞬間改變,
就記得這回事,慢慢思考吧。
- May 23 Mon 2005 0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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