ˋˇ一個沒甚麼特別的日子,一個起心動念,前往五峰鄉。
五峰鄉者,尖石鄰居是也。
並沒有太多期待,只是希望尋得一些山明水秀。
也許在哪個公路的轉角看雲,也許在哪個山溝的水裡洗腳,足矣。
上鐵馬,催油門,一路風光收眼底。
四十公里的速度遊覽著鄉間,日夜在辦公室操勞,幾乎忘了自己早已遠離都市。只是那草木扶疏的綠色園區,靜爾有種不真實感,讓人不覺得自己身在客家庄的桃竹苗。
通往尖石的橋旁工寮般雜貨店小歇,原住民的同胞總是很熱情,挪出了位子讓我坐進去,他們又繼續起他們的對話。
東家長西家短也沒甚麼不一樣,問問我的來歷作為茶餘案後。一個看起來也多喝兩杯的原住民朋友跑近來敬我酒,沒頭沒腦的記續問我的來歷,又跟 我敬酒。 whatever..一罐沙士一罐台啤當作結緣。
原來前頭的清泉有剛才在路標標明的張學良故居。
張學良何許人也,就不多介紹了。
東北因他雙手奉上而免於內亂,但終究無法抵禦日軍入侵。中共因他而存一命脈得以喘息,在抗日大旗下在圖謀發展。
得罪了老蔣而被終身軟禁,不得領兵抗日會是最大的遺憾。
趨前,哼歌,彎彎曲曲的山路,輕輕鬆鬆的左右移動著重心,轉動著龍頭,不久便至。
一場原聲嘹亮的舞台表演,一間張學良故居的複製搭建,充實了我的下午。
學良阿學良,得伴如此終老,也算是福氣了吧。
趙一荻,一見鍾情,在此荒山野嶺,與情人白頭偕老不為過。
所謂愛情,會在哪個轉角給我遇上呢? 或是天殺的自以為是,難以踏出那一步。
所謂愛情。
原住民的孩子在台上表演,很是清純。國小的孩子們。
原住民的兄弟姊妹在台上表演,鄉公所的職員,不簡單。
想起放牛班的春天,這群孩子也這麼唱出了自己的特色。
三毛,過了橋尋找她的足跡。 一個太過敏感的女孩,一個心腸太軟弱的女子,最後選擇自盡結束自己的生命。究竟他在思考些甚麼呢?
紅磚屋,跟開門的大哥聊了兩句,背連結車輾過失去一條腿的悲劇發生在他身上。
屋子沒啥特別,就是三毛助過,幾分的睹物思人。
自己,也許,也是類似的敏感角色?
但這些敏感,會形成生命的妨礙。
太過敏感,沒有幫助。
只是,覓得畫出一些凡人無法跟上的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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