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多說個兩句吧。
驅車,向前。
一個又一個的彎,多年前也是這樣在尖石的山區馳騁。
想起幾年前,在尖石鄉 不知所謂的跟著團體作息。
但真的是不知所謂,膨脹起學長姐的不可一世,又畏縮在角落不敢出聲。
像是常嗟短嘆的落地秀才,好像一肚子的懷才不遇。
但那在山間馳騁的日子,那拿溪水洗澡的日子,真是快樂鳥日子?
無遠憂也無近患,只是強說愁的想要背起不屬於自己的責任
多麼無憂無慮的年代。
張學良故居,學良學良,當初沒有綁架蔣光頭,你的未來又是如何呢?
蔣光頭的功名利祿薰心,一心求聞達的鑽營,你可敵的過?
多半也是被當眼中釘,肉中刺吧。
一股浪漫,為了中國,你綁架了蔣光頭。
另一股浪漫,趙一荻無怨無悔的伴你下半生。
兩人被軟禁的日子,是如何排遣時日呢?
日復一日,是如何的神采讓佳人的年華隨著心中良人一起老去?
田園之樂,讀書之樂,該是無憂無慮吧?
但不自由,就是不自由,外頭的水深火熱,自己空有戰略武功,卻又如何?
依然等閒,如此白頭。
得罪了光頭方丈,哪那麼好離開?
張學良的詩文很是不賴,驚訝的是網路竟然遍尋不著。
http://blog.udn.com/yu717/4315825
「不怕死, 不愛錢, 丈年決不受人憐。」
「十載無多病, 故人亦未疏, 餘生烽火後, 唯一願讀書。」
「 大眾那塊, 冰天雪地, 我這裏, 風暖花開; 大眾那塊, 饑寒交迫, 我這裏, 豐衣足食。」
http://zh.wikiquote.org/zh-tw/%E5%BC%A0%E5%AD%A6%E8%89%AF
- 「我認為他失敗!失敗!蔣先生這個人哪,我跟你們講,我不願意批評,蔣先生這個人很守舊的,太守舊的,頑固。而且蔣先生自己,這麼講吧,我給這麼句話批評,就這一句話,假如他能做皇帝,他就做皇帝了。就這麼一句話就是。他認為我說的,都是對的,我說就應該是對的。蔣先生是這麼個派頭,是這麼個派頭。說實在蔣先生對我是,我暗中想他也對我相當看得起。」
- 「嗯,他是這個,我損害他尊嚴。不過我到了南京,我在西安也說過這句話。現在應該還有人記得這句話。我當時就說:「(西安事變對蔣)好像燈泡,我暫時把它關一下,我給它擦一擦,我再給它開開,更讓它亮。」
- 「這是我批評他,我說蔣先生跟我父親相反,一個是有雄才,無大略;走著一個是有大略,無雄才。蔣先生這個人就是沒雄才。張嘯林、杜月笙知道吧?當然,他們是幫會的人哪。他們就說蔣先生不會做。他說你到南京蔣先生就把你放了,這是歷史上一件大事,這是歷史上一件動人的事情,但是蔣先生就沒這個雄才,張嘯林如此說。」
但,歷史就是這麼向前走著。
學良阿學良,如此重要角色,卻被困在一角,在大歷史被抹了去。
看完了張學良,那麼三毛在哪個角落呢?
多年以前,就拜讀過不少她的大作,也聽過司馬中原講鬼故事提到與三毛的感應,一個感情豐富但在現實生活有些乏力的女孩,是怎麼樣過於敏感走上絕路?
這世界太過粗礪,你不能太過敏感。
柔弱者,終究會被大自然給覆蓋,如果你不能掙扎而出的話,那麼可能就與世長辭了。
文學,創作,空中樓閣,似乎是一條有點危險的道路?
傾倒燃燒了靈魂取暖,然後再無法分辨區別,現實與想像的界線。
三毛三毛,你可喜美麗的文字,一種決絕的形容方式,一切似乎都那麼的理所當然?
無所謂,不能無所謂,於是最後生命在生活的多種情緒拉扯中,布娃娃被撕碎了。
因為,無所謂,在很多情境,不是她能接受吧。
紅磚屋,對面就是清泉教堂。
紅磚屋需要入場門票20元 by the way.
教堂,也許還有機會遇到丁松青神父?
許多原住民為主題的住宿,在教堂講道處的四周。
幾時看到土地公廟有這種努力呢? 好個漢文化….
寫作的我現在累了。 當時的我也累了。
一杯八寶粥,數十公里的奔馳,直到天色暗去,當天騎了一百二十公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