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很不成熟,行為舉止跟思緒都很不穩定。
成熟,穩重,是一種當為則為,當止則止的一種自信態度吧。
也許,是解了太多數學題。
從各個方位去刺探分析題目,
題目不會喊叫,數字不會抗議,
問題解決解不解的開,相當個人的問題。

解題的世界相對單純,
邏輯是否能順,想法是否夠完整,
是否有特殊案例,是否需要為特殊案例作考慮。

根據題目的有限敘述,特殊狀況就是特殊狀況。
有聽過考試題目沒有寫清楚的,還能夠問道出題者的嗎?
根據卷上有限的資訊作答,如此而已。

沒有言明的就是未知,
嚷嚷,嚷著題目有問題,
就如同指責溝通的對象訊息不清。

面對能縱容我的親人朋友我不客氣,
這句話有語病,那句話不夠精確,到底在說什麼?

面對還不夠認識的朋友我不好說話,
勉強忍住確認糾正的衝動,語意已經七零八落。

像是將一顆蛋糕切成了方方正正,
也只針對這方方正正的問題才能夠處理。

你,不重要。你說的話語,到底要說什麼?
屏除了情緒,屏除了情境,
每一句話都像是科學實驗數據,
沒有什麼你覺得我覺得,只有根據什麼前提,
根據怎樣的經驗的猜測,是猜測還是事實?

充滿了質疑,是優秀還是愚蠢?
數學老師台上陳述的式子也是以質疑為先,
必須能夠在自己的條理中能夠被理清。

也許是一個錯誤的期待,
期待事情能夠以適當的符號,表達出適當的邏輯。
期待在所有公式跟解決方案的面前,
能夠更清楚知道為什麼要這樣操作。

但,每一行程式,在電腦的解讀都是可以被定義的。
可是,每一句話語,在人腦的解讀都有無限可能,
甚至很多是連結到需要認真思考釐清的潛意識,
我們只能依著有限的辭彙,在精鍊的問題中形塑概念。

所有的話語都只是一個索引,一個指標。
話語的本身沒有太多意義,於是話語也沒有對錯可言。
因為想要表達的概念還在話語的背後,
倚賴人與人之間的經驗基底溝通,
相當浮動不確定的無法規範的基底,

可以言明的國民教育,電視教育,
無法言明的成長環境,談吐氛圍。

這麼多的概念,只是想說,
老爸,我已經可以放下我的主觀意識,
只是靜靜的聽你敘說的天馬行空話語,
抽去自己強烈的刺激性攻擊性的辭彙,
不讓家裡的對話形成政論節目般的高分貝。

不真的傷太多感情,
但每一句為了語病跟思路的質問辯護,
都像是玻璃上的刮花,久而久之也是一種消磨。

你的不安全感,
讓你必須把想法蓋在家人面前的侃侃,
說著一些正確無誤的老生常談,抽象概念。

一如,媽媽說起對誰家女兒她不敢招做媳婦(這個討論沒有我的戲份..),
我好奇追問,為什麼?
你老神在在的說,因為對一個人的行為舉止不滿意。
so ? 那是什麼? 也只是一個參與話題的方式,
丟出一句有說跟沒說一樣的話語,
聽似斬釘截鐵,但其實什麼也沒有敘說,什麼看法也沒有。

以往,我會質疑,對這言之無物嗤之以鼻,
如今,我會詢問,柔聲淡淡詢問到底看法是什麼。

太快的審判,就算猜對了,又如何?
詢問,多一點思考回答的空間,少一點劍拔弩張的態勢。
所謂的放空,接納不同的答案,不執著個人的是非對錯,
只是想要厘清下一步該怎麼解決。

一如在工作上,太多的個人掙扎,個人榮辱內心戲,
期待自己應該懂得理解,期待自己能夠獨立面對,
於是衝在前頭,卻又膽怯困惑無知了起來,
回過頭又還在遲疑,要怎麼問才會比較清楚?
只是心存僥倖的覺得事情也許還會有所轉機?

太多時候,
不明白只是因為不敢放手直行,
而不敢放手直行又是因為不明白,
那就當如同亞歷山大大帝,謎團從我劍下分開!!

是福是禍總得有點進展,
一個估計之外的福也可能無福消受,
一個估計之外的禍怎麼都讓人很難馬上接受。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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