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連了五年,已經把自己的位子空出來了。

交接江南的位置給文漢,沒甚麼太多複雜與技巧,順理成章的就換了位置走馬上任了起來。

訓練部的種種,在南下江南的時候就已經交棒,戶外技術,人員安排,課程原則,大專指導員規劃,交棒了,已經不是我的戰場。

指導員的種種,看著人們還津津樂道著課程價值,可能還有很多要討論吧,但內心有種空洞與惶恐,因為在我的世界裡沒有那麼多的複雜,那麼多的必然…

考慮著,是不是從家裡隔離開生活空間,還是可以在龍潭過生活,念書規劃思考?
因為對於這些人還是依依不捨,因為想要跟家裡的空間拉開距離,也許還是想要維持著現狀,希望可以肩起甚麼重物,希望可以大聲歡笑,

已經交棒了,可是還在疑惑著確認著,自己是不是還有一個位子在這邊?
那是一種隱隱作痛,失去歸屬感的靈魂。

希望仍然是一員,但也許我期待落空了。我只是另外一員,只是另外一員,我只是一個即將消失的人,像是即將從這個空間中被傳送走一般,我能夠理解明白那是忙碌,所以不會爆炸的東西就先待著,有必要時再出場。

那莫名的感情,是,受傷的並不是我,但是我不懂。
或許,我太多太多的努力,都換來困擾愧疚。早早就已經言明不想要,但行為舉止卻讓我錯誤解讀,於是最後的急煞車讓我被甩出車外,然後再也上不了車。

然而,既然已經把座位讓出了,看著人們熙熙攘攘的忙碌著,心中深處卻是燃燒不完全的車,或是浸了水的燭芯,就別礙事了,就別擋著別人做事了。當已經沒有那份好奇心,當情緒到頭來都會是調侃或是抱怨,那就少說兩句了。

於是,即便空間小,干擾多,家還是home sweet ho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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