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像中的畫面從來不是文弱書生,而是一身髒污的美國大兵,抽著煙罵著髒話。

這世界沒有戰爭,我為此感恩,所以我也不用想著參加戰爭這種曾經是多少年輕人志向的傻事。

現實生活中的我也許幾分木訥,但在腦子裡卻是煙硝聲不斷,這個念頭跟那個念頭各據灘頭堡彼此攻堅,手榴彈機槍聲不斷。

於是現實生活中儘管沈默,但腦海理的衝突卻未必得到抒發,在也許是無謂的追尋路上,一般的是非對錯關已經不能滿足我,儘管也只是一份好意,但一種被低視藐視的不愉快卻會升起。

簡單的善惡觀有錯嗎? 簡單的遵守它不要逾越它不行嗎?

不行,身為一個工程師?! 身為一個理性思維的信徒,那簡單的善惡觀背後似乎藏有更大的罪惡,就是暴力。 以多數暴力去要求人該怎麼行為處事,那簡單的善惡觀裡頭充滿了例外,怎麼判奪?

那我又能夠超脫出那些簡單的判斷嗎?

我說,那就別判斷啦,根據情境做出自己覺得對的判斷,也許比那麼多複雜的判定方法還要好的多。

但是,真的是這樣嗎? 我只是單純的這樣相信著。

這世界已經太複雜到無法理解了嗎?

像是在腦海裡的戰爭,向所有的成見宣戰,但是所使用的彈藥武器也都有賴於偏執的信仰,所以摧毀了成見又豎立另外一個嗎? 能夠在一個沒有成見的地方生活嗎? 能夠要求所有人都開始理性的思考嗎? 這樣隱含著指控很多人無法理性的思考又是一種僭越。

我穿著戎裝,卻又拒絕執行命令,天殺的不服管教問題士兵,先抓去槍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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