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士瑩,公益旅行家,去過很多國家,那是甚麼樣的經歷呢? 是甚麼樣的思維跟作法讓他念了哈佛? 又在美國工作後,如今是NGO的管理顧問? 是甚麼樣的歷練? 是甚麼樣的背景?

是家庭的開明,甚至經濟的寬裕使他能如此恣意的展開翅膀?
是獨立的思維,或是翔實的規劃讓他能如此勇敢的踏出腳步?

座談中有段話,說是哪本書提到路越走越窄,大意跟離開舒適圈相似吧?

似乎也在支持著我如此的決定,離開我工程師的路,追尋甚麼才能對我更有意義。
決定捨棄現有的優勢後又不斷回顧,焦慮的嗟嘆,好像不斷搓著手艷羨想像中別人高漲的銀行戶頭,飽滿的皮夾荷包。

深深感受,擁有,如果不能善用,那麼可能反而成為累贅。

一個響噹噹的金字招牌不知往哪掛,藏在身後,背上肩著也不是辦法。
於是欠揍的覺得,如果沒有招牌,也許我會少一點自以為是,少一點作生涯改變的壓力?
但這招牌就是存在,對我而言的正面意義是甚麼呢? 一個成功的高峰經驗? 一個概念理解建構的速度能力? … 是嗎?

然而,我的路是寬了,在這我願意去理解思考的領域裡頭,我的收獲肯定大於過往應付過日子的工程師生涯。

而一個工程師跳進這個發展中的世界,一個相關理論與思維還在建構但實務經驗已經先行的世界,那麼我的背景已經充滿故事性了,那這故事性對我而言的意義是? 隱含著透露出的形象是? 而這些形象是否與我的人格契合? 是否工作的本身就是我的人格延伸? 一個管理顧問是如何養成的呢?

台上,是褚士瑩跟甚麼鬼美語的行銷經理,跟cheers雜誌的主持人。
因為美語搭褚士瑩與cheers的便車行銷,跟cheers共同主辦這場講座,而這位敘述缺乏魅力,動機不明,卻又在台上侃侃而談自己書無特異之處的人生經驗,於是我低頭檢閱雜誌。

想來聞風兒來的與會者多半失望了,為何安排一個不甚誠懇,沒有準備好真正分享自己,沒有能力提出獨到見解的人上台? 喔,因為出資的是那美語吧。既然我的語言能力可能比這位仁兄還要更有一套,那我更沒理由在乎他的學習經驗。

褚士瑩,有趣。

國際志工? 有趣。

有時在想,到底人生目的意義在哪?

他在企業工作,將企業歷練帶入NPO,埋首於募資的專案,以及專案的管理,以其對全世界作出一些貢獻,勝過一個滿腔心力試著為人民服務但只能當基層社工的年輕人?! 該說是勝過嗎?

那麼,如今我的歷練,是為了甚麼更大的目標嗎? 那會是甚麼? 或是當下的我已經跳離企業歷練的機會? 但企業歷練又為了甚麼呢? 而我選擇了這條路,也許是有其他的意義蘊含在其中吧?

這麼一個獨特的場域,跟我理解與想像的自己相當的重合,就是一種無知無能的無力感懸在半空,不知道去哪裡去尋找我的答案,甚至那問題也依然在未定之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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