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然間的網路瀏覽,一時興起的查詢荒野二字,那是一個保護自然生態的環保組織。
發現富陽公園--就在我家旁邊不遠處,徵求著守護志工。

志工,一直對這兩個字感到神聖,希望對這社會能有多一點的付出。

自然,一直對大地之母感到敬畏,希望對我們腳下土地能有更多認識。

於是,我來了。

富陽生態公園守護志工。

一個星期四的晚上,一個星期天的下午,跟一系列的活動,
等於一個拉的很長,年齡層很廣的營隊,或者…
正如救國團。第一天是一開始的甄選,第二天是破冰的小隊分組。

甄選時,領導員試著凝聚出一個為何而來的初衷,
以即一些志工需要的特質,能力。

Pretty much the same as 何謂服務員 的題目。

星期天一開始的團康活動破冰,接下來分小組進行自我介紹。

有圍棋老師,譯者,企畫,會計,文書,聚在大自然的這片旗幟底下。

有意思,各行各業。

一種焦慮,對於自己未來的焦慮,思考著捉摸著夢想,
一張張模糊的影像,一團糊的未來速寫。

在工作上了軌道之後,心中的抵抗聲音小了,
但暗暗的一種啜泣聲卻揮之不去。
我的夢?

當那種焦躁平息,是不是代表某部分的我也跟著死去了?
成熟,是不是一種回不去的蛻變?

有如囧男孩一片中,去了再也回不去的異次元,長大是一條不歸的路途。

連結有雷
http://blog.roodo.com/teamo/archives/7232785.html

工作上手了,一個個的妥協似乎也開始了?

公司開出願景,希望三年後上市,股價有望超過五十。
看著一個公司上軌道的感覺一定很特別,讓我遲疑著。

到底,人生求的是什麼?

自我實現之外,不也是求自己的付出是對世界有貢獻的?

當公司上軌道規模變大,是不是我也有機會成為什麼主管?
這滿足了我自以為是的優越感,但這主管的職責是否真是我想要的?

當初以一個自命清高的道學之士的眼光,思考著廣告是刺激人消費的產業,
身在廣告產業的設備軟硬體供應傷的角色,似乎染了濃濃呢銅臭味?

直銷,以幫助人為名的集財,那銅臭味是讓我有反感的原因之一。

但漸漸發覺那是一種天真,算盤怎麼打,都覺得沒有銅臭味的路不好走。

銅臭味象徵慾望,慾望象徵智慧的另外一端,
對於思考著超脫是非善惡的我而言,那無疑是一種墮落,
套用簡單公式的偷懶讓我不齒,
但對於這對公式依賴的世界卻不免隱隱感到害怕,
因為那堅持不套公式的堅持未必能換得到飯吃,
悶著頭努力卻極可能什麼也不是?

各行各業都在思考著刺激消費,
都在思考著怎麼把錢從消費者口袋掏出來,
更甚者,在激烈的紅海市場,更像是爭搶母豬乳頭的小豬,
萬頭鑽動,想從競爭對手的手中搶到肉吃。

消費的本身就是在滿足需求,
可需求本身就是一種弔詭的存在。

如果說能夠像個原始野人一般,
靠簡單的工具在森林中過活,
從那單純到不行的需求看來,
我們的需求簡直像是莫名其妙的複雜。

又想起人在清邁的健行之旅,
那山地少數民族-Karen族的民宿老闆,
部落以前沒有錢,大家都很快樂。
有了錢之後就都不快樂了。

錢,似乎是無法迴避的邪惡?

股票上市,隱含著大量的金錢?
公司擴張,代表成為元老?

但回過頭來想,這些振奮消息,對於我本身個人的意義有多少?
我有多少股票? 目前掛零,那上市與否的差異?
我有多少貢獻? 還屬新進,元老與否與貢獻的關連密不可分。

再轉過身看著我的人生藍圖,那想要跟別人不一樣的激情,
想要環遊世界,想要從北京踩踏到巴黎,想要認識這世界不同的人,
想起kununurra 的Mitch,很妙的澳洲人說的:"Itchy foot",
腳癢的停不下腳步。

前兩天去鎮西堡,偶然閱讀報紙的一個方塊,
一個打零工二十年,致力記錄部落文史的奇人。

媽的,就是對非主流充滿興趣。

人生的計畫………

講到感情,似乎也是相似的宿命。
工作是一個必要性,為了賺那錢來餬口。

但感情? 三不五時就想要大轉彎的我,
實在很難對自己有信心能夠專情。

雖然說感情也是會習慣,就像是工作上手之後不想要換。
但………!? 還期待著什麼轟轟烈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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