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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電視中 Ice cream的孩子,吮著手指,滿手滿臉口水。

一會兒沒看到冰淇淋,就傷心欲哭。

到底盤旋腦海的,
是冰淇淋的本身,想像中的口感綿密,想像中的曲線色澤,
想要滿足食慾,視覺的挑逗?
或是冰淇淋本身的精神意義,隱含價值,
因為聽到冰淇淋的心聲而佇足,不願離去?

是同為天涯一方的冰淇淋,所以心有戚戚,
還是張大的嘴巴無底的胃口,對冰淇淋垂涎?

甚麼樣的情境,會讓我對冰淇淋失去耐心?流失信心?

我又是否是在扮演上帝的路程上,穿上主教的制服以為能夠勸慰人心?

這是愛嗎?

是的,這是愛。

但是不是從一個單純的異性相吸,演變成慾望的投射,昇華到宗教家的無慾無求?

都是愛,都並存著,就這樣在自我評判的階梯上,我不斷上下著台階。

獨一無二,就為了那獨一無二,也只能為了獨一無二,
所以也得想辦法去探詢,去塑造,那獨一無二的女神或丐婦。
追求美麗的路上勢必多有荊棘,就怕披荊斬棘之後,卻早已人去樓空。

那麼該為自己付出的情感落空,落下一滴男子淚嗎?
如果說那確確實實是個鬼魂,那麼又該如何自處?

雙手一攤,讓我繼續沉迷在,
那無邊無際的靈魂,又溫柔又警醒的撫慰著我的如斯靈魂。

不必多說甚麼,我的靈魂為妳瘋狂又因妳馴服。

在上帝的跟前,在為相遇的偶然感動之際,我再次忘了那層層疊疊的不安。

王子還是得打起精神,對抗精神現實的困噩,在入魔之道中救出折翼的天使。

為了,那絢爛的美麗,
那不為什麼的苦行,
任自己被慾望迷惑的勇敢,

目空,可能的痛哭失聲,
而盡力擁抱此時此刻能夠擁有的。
迷了醉了賭了,
賭那份善良與溫柔能夠收起我的心鑰,
撫平我的心跳,指出眼前的道路,
那麼迷路再也不可怕…?!

脆弱的恐懼,恐懼一切都會崩解離去。
交出了軟弱,卸下了盔甲,
為另一個靈魂的在乎,
交出自己的患得患失。

為了尋找那份打從心底湧出的滿足,
所以揚棄那分打從皮膚開始的冰霜。

於是,冰凍多年的孩子第一個表情是微笑,第二個表情是蹙眉,一再交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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