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自江南的妳細碎著心情,我是牧羊的蒙古青年,和妳說著大雁與草原。
看似灑脫的字字句句,是石頭剛曬過太陽的那一面,熱騰騰。
沈默,妳消失在我的視線,太陽下了山,石頭翻了面,濕濕冷冷的思緒,不安在橫生,期待在竄高,西斜的陽光,拉長的影子,漸漸混入黑暗。
深呼吸,捏捏臉,不能期待太多,不適當的期待只是邁出步伐的路障。
是了,那個詞彙叫信心。
不管我聽過多少個走入妳生命歷史的人物,我還是我,以熱燙文字形象出現的我。
想自私的掃下妳記憶中的過往,像是殖民者對殖民地的文化侵略,切斷記憶的痕跡,於是這世界上只有殖民者才是主人?
妳不會同意,我也不會認同。
那一段段的往事,惹人愛憐。
我的每一聲嘆息,是為了自己迷惘困惑的空虛情路,更是為了妳曲折不順遂的往事。
是了,也許離妳更近的我,未必能夠帶給妳更多快樂安慰,那麼我也沒有什麼好強求了。
或多或少,我也是另一個登徒子,為了想要一親芳澤而大獻殷勤?
進一步,退一步,一個人轉著圈圈的華爾滋,反正一個人跳也不會踩著誰的腳。
裁判你分數慢慢打,反正我不在乎,這是我個人的華爾滋。
只是這一個個的願望根本拆不開。
不是愛,又為何不理會世間多少直得同情之人而獨唸著妳?
不是男女之愛,也是摯友之愛,也是筆友之愛。
一如妳無比善良的為我思慮,
那麼我也當無比純真的為妳祝福。
願妳,優秀的妳,能夠少一點的驚惶,多一點的神采。
妳太獨特,已經無法在一般對話中找到妳給我的觸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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