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海裡的劇本,延綿進半年的笑鬧劇終於即將終結。

劇本的演進是如何呢?

始於幾篇無關痛癢的對話,不知不覺涉入更多情感的交流,但點妝上陣的演員,該入戲幾分?

劇如人生,人生如劇,原來這就只是一齣戲,只有我自以為是的太在意。對手戲的情感投入,淚痕斑斑,嘻笑怒罵,曲意奉承,也只是隨著演員心中劇本的幾條大綱的即興演出。

裝扮出自己的楚楚可憐,博點掌聲與關懷。
演繹出自己的聲聲在乎,贏得相對的情感回流。

但一齣戲畢竟只是一齣戲,再怎麼假可亂真,情感投入,所有的用情傷心是真的,但是那情感來去的真正緣由卻只能問那花旦。

而我,陪著演著一齣戲,演著演著想要跨入劇中人的世界,想要以劇中的故事取代真實的故事,看不透釐不清化不開那令人呼吸急促的情感洪流,只是緊抓著一片浮木,不段的對著浮木說些體己話,但那浮木還清楚知道劇正上演,不能胡言。只是沈默的不發一語,任我說破了嘴巴,想穿了腦袋。

沒有人真的誠實,也沒有人真的虛偽。

真小人與偽君子,何者為禍為烈?

誰又是真小人,誰又是偽君子?

以上皆是。

偽君子的建構自己的形象,真小人的維持期待的距離。

我是不通算計的傻楞子,只是隨興所至的發言舉止,世界不是充滿了希望就是充斥著絕望,這是風的輕薄,飛馳著卻又不曾留下什麼深刻。

而,另一端的,或許是思考著方向與角度,導引著情勢的發展,時而轉身迴避,時而正面相迎,這是水的冷凝,一滴滴的深邃滲透而無法自拔。

隨著劇情的轉折,對話的闕無,就別再想不開了。

我依然試著保持我的誠實,交代著我的思緒來去。
誰也許試著保持她的神秘,保留著運作的空間帷幄。

從,保持空間的隔離,有限的接觸開始,這就不會是一場誠實的故事。 不誠實不意味著謊言,而是選擇了虛幻來停泊。

我是如此單純的血肉,即便載著百轉千迴的思緒,即便沒有勇氣去面對不願面對的情境。

相對於信仰神秘感,吞吐著欲說還休,寧可一切停在朦朧之中,刻意避免不願理清情勢。

總之,劇情陷入僵局,而劇中人之一終於醒轉,原來劇裡劇外是如此的兩樣情。是貪著便宜,是迷於慾念,把兩樣情混為一談。

多麼希望夢境是真實的,卻不願面對夢境背後可能的張牙舞爪。

不曾真的受傷,因為那不過是過往雲煙,夢中的對話,夢中的情緒,一時不察一個脆弱,將那情緒帶進生活中。。

該說再也休提,但我的清醒訕笑著這樣的一廂情願。
然而,卻也真的無可多說,只是山中傳奇的一段插曲,幾分美麗動人,但一切都只是虛幻。

選擇繼續呆在迷幻中,直到成為荒山枯骨,人見也不濺淚,只留句活該。

或是應當回到塵世裡,偶爾作作夢不犯法,但那畢竟是夢,只是個夢境。

漸漸的也不失望了,因為期待一個不應當期待的情境,本就是個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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