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見面了,還是一種淡淡的情愫。

一種舒服的感覺,淡淡的關心,真誠爽朗的笑聲,腦袋斷條筋的傻大姊。 總讓我由衷會心的微笑,好像看到佛祖的拈花。

--總把女性過於神聖化,某個女性主義者又要不爽了。

無疑的她也是美麗女子,眼神流轉間的媚態,不造作的一種善良與靠近,還有一種信任。

然而,我是粗糙的頑石,想先尋求著生活的其他磨礪,來讓自己更釐清自己在忙什麼,再思考情感,以免在磨合中又怎麼不經意蠻橫挫傷了哪顆溫柔心?

我是否會錯過太多呢? 我卻然是想的太多,期待成為一個完人。

但浮動的心,懂得為誰停留嗎? 也只是凡人,卻期待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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