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沒有這種感覺。

彷彿又帶著通知單,在規定的時間地點帶著規定的裝備出現,一種意義充滿又皮皮挫的感覺交替。

沒錯,那是昔日走階的情境,還記得仁愛高農那長長的階梯,夜色中人兒排了長串一一報到,心驚膽跳著等著把背包的東西倒出來再裝回去,以一種負面情境的方式塑造團體的認同感。

看到工作人員與活動的運作不再有緊張感而有著一種熟悉,畢竟看過太多屆的活動籌畫執行,儘管多是依樣畫葫蘆,但依然為那服務的心--為了別人的喜怒哀樂,特殊體驗而耗費腦力體力的努力而感動。同時也為了看似完美的活動背後可能的倉促與狼狽,一如同烹飪出精緻餐點的廚房可能是多麼不堪一樣。

高高在上的尊嚴正是我特別愛去解構的對象,在嚕啦啦,在社團,在人際互動,誰戴起自以為式的面具,就讓我有股衝動去戳破掀開撕破。然而自己也只是凡人,卻總是想當超人,就在自我膨脹彰顯與自我批判之間震盪來回……

也許來自師長,來自莫名的自卑,對於上位者,或想像中的上位者的尊嚴,有種懼怕,又有種不滿,於是就在遵從與挑戰之間擺盪?

但OBT的工作人員卻有著伙伴的氣味,經驗老到卻全無驕衿,或許這也是救國團與社會團體的差異?

在救國團的中堅力量來自學生幹部的熱情參與,而對學生而言一切都只是暫時的,生澀的。不穩固的自信又想在短暫時間內收懾眾人,就像是吹鼓的紙袋,不知從何而來的憤怒,不滿,以製造出一種壓力的特效,以支撐自己不知所謂的心理狀態?

或只是純粹一個文化的延續,一個良好的複製,但卻漸漸流失精神意義? 去年年底的霧社一訪,看著當家學弟妹訓話著見習學弟妹,真的是搖頭不知所謂,不知到底這樣子的高壓意義在哪裡?

而社團組織,服務的對象為工商企業,而不是好奇或認命來參加活動的傻傻新生,有收費就要有收穫並且感受良好,畢竟是服務業,或者是團隊的精神文化就有所差別? 要強調開放接納的團體互動,又怎麼能夠大小聲的失態對人缺乏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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