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本事,一個人擁有不同的面向。

能力,有時像是一種詛咒。

對別人而言,也許自我像是一個公寓,只是在客廳與臥室度過多少個日日夜夜,為一般的事情擔憂,為一般的事情快樂。至於不能理解的事情,通通都丟到儲藏室裡頭,命名為神秘的房間。

對我而言,自我像是一棟大房子,裡頭的房間或許陰暗也許上鎖,或許光明也許帶著書香。閉著眼睛哼著歌聲,也許散步也許狂奔,在不同房間找到不同樂趣。

但當一般人精心佈置他們的臥室客廳,過著所謂的生活,我卻不知道該從哪個房間踅到哪個房間,不管待在哪個房間似乎都是一種浪費,因為必然錯過在另一個房間得到的感觸。

於是人生,就在大房子的走道間徘徊,隨時跳進經過的房間。也許頌著佛經,或許高掛耶穌,不同主義的思維在不同房間穿梭。也許開了門,一股陳舊的悶絕,或是汗水的酸臭讓人無法久呆。

什麼都是,什麼都不是。 這句話不斷在腦海迴響。

從窗戶往外看,佈置好客廳臥室的人們似乎自在的在草地上互動著,談論著那些似乎言不及義的生活瑣事。 而我在我複雜迷宮的大屋子裡頭,找不著鑰匙打開大門。 一回頭,深邃的房子又將我吸引,這次或許是陰森黑暗之處過往的血淚。這世界太過複雜,彷彿在黑夜的大雨中看著人來人往,沒有人有表情的輓歌,沒有喜怒哀樂,沒有是非善惡,一切只是這樣默默的上演。

太多的故事在我腦海交織成多層次的紋理,不管哪個方向都有肯定與否定的答案,前進是一種追求還是逃離? 追求色彩的逃離,逃離色彩的追求?

一間間的房間開啟,裡頭有著不同的燈光佈置,但其實不過是大同小異。看的越多越有一種迷惘,究竟這樣探索的意義在哪裡? 銳利了眼光,敏銳了感受,彷彿看到情緒的來由,生命的真諦,卻又有如一場夢境,只是自己的一場大膽假設,順著假設所指的方向用粉筆再地上畫出所謂規則。

一切究極的答案其實並不存在,真實與虛幻之間的界線也不重要,人就是這麼來世上走一遭,能找到一些規則方法意義是運氣,發現殘破的因為所以要點智慧,至不濟就數數自己能收集多少個笑容,多少滴眼淚吧。

在,在熱情消落之前,在還有些東西很重要的時候,努力去追,祈禱,會找到更燃起熱情的主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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