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橫兩天一夜回來,花費約略兩千六。
兩天回來想寫些網誌竟爾感到有些空無。
就隨筆說起吧。
六人房小木屋住七人,一千六/pp pn。
330/pp x 3 meals= 一千元膳食。
同學四人,同學在高雄結識的吐嘈硬援團三人,搭乘七人座小客車前往北橫明池。
異性
三人一體的應援團是小了幾歲的學妹,和他們間像是與幾個妹妹一般的單純互動。他們既是獨立自主的新女性,又是痴痴傻傻的小女生,為了一些男性無法理解的互動或話語發笑或發惱。女性的特質對我而言還是神秘又美麗的玩意……我有把神秘給理想化的傾向,未知的事物通常對我很有吸引力。而女性思維的深廣之處,有別於男人的爭勇鬥勝睪丸素作祟,究竟是什麼樣貌?
透過與學妹們的互動對話,對於自己面對異性的複雜思考情感投射,似乎有了更純粹的思維? 或只是單純的所謂的,沒有興趣?
女人的柔軟,與強韌。
物質與精神
七人座小客車是同學老爸新購的愛車,於是讓我思考著一個家庭到底需要多少錢才能支持? 自己若干年後是否能夠買一台這樣的車帶全家出遊? 轉換跑道,會面臨的狀況是什麼? 是否發光發熱的代價是物質生活的匱乏? 儘管這比物質充裕但心靈匱乏好些,但能夠試著兼顧嗎? 而後來跟同學的對話提到,一對朋友夫妻共同收入四萬餘,在台北之外的某個地方我忘了,也扶養孩子長大,只是辛苦些罷了。 oh well,也許我能夠兼顧? 但首先,要有一個比較穩定的心性。
所謂旅行
高價的到某個地方度假,燈光好氣氛佳,但是跟去到任何地方都一樣的吃喝聊天玩遊戲。這是旅行嗎? 這不會是最後一次,但不再會經常發生。 因為經濟能力的不許可,因為精神生活的不允許,何苦自找麻煩? 這不過是應付寂寞的特效藥,花錢找舒服的事情做,找些人一起度過時間。 一個背包客就該像個背包客,一個探索者就該是個探索者,不該如此浪擲時間,各方面都沒有進展,只能聲稱自己來過這個地方。但這種獨立塵世的風景區,似乎沒有太多選項。
對還是錯?
同學的幾個招牌理論:
1) 多數認為是對的就是對的。
2) 字面上的意思就是其本來的意思,有歧異以字典為準。
3) 凡事都應該照SPEC,SOP,否則就是錯誤。
4) 工作就是為了金錢,錢多的工作勝。
5) 我就是對的。
常常,被他挑語病而感到不悅,因為溝通被中斷,理解變的不可能。跟一個枯燥塵荒恐懼的都市平地人的思維,一個對理性邏輯倚賴而對師命綿密多層次無所領悟的傻子對話,似乎沒有意義。我看到我坦開了我的恐懼,但我彷彿看到他的恐懼如何牽動了我的不安,如何睪丸素跟腎上腺素劇烈的溶入血液,讓我用肌肉跟體重教訓這個常常自稱是神的好朋友。 我能看到那抗拒寂寞,抗拒世界,抗拒一切不可知的徒勞掙扎,像是不斷發表似是而非的說法,常態性的扭曲別人的話語自娛娛人,但被扭曲的人未必開心,而扭曲的本身又被他合理化。 要自省的是,自己只是認知到這種情境,很多情境下自己的表現也相去無幾。
樂師
如果說生活,是一天三場演奏,一週五次,那是否是一場愜意呢? 在明池有位樂師因緣際會下開始了在此的演奏生涯,在湖光山色之間演奏,在神木之側空靈回音。 也是生活,這樣的活我喜歡嗎? 洗歡。 可這樣能讓我滿足嗎? 不能。 或許是在江湖闖蕩過一回之後,可以甘於就這麼悠悠遠遠的交朋友,看清了生命的無常與無須強求,而如今充滿可能性還未出港的我,不能容許自己這麼閒散的停下。 很想跟演奏的老師聊聊他的生命境況,但是交淺難以言深,萍水相逢點頭之交,就讓我為他的演奏熱烈的打拍子鼓掌當作我的激賞吧。
其中,有首老師改編”江美琪~~親愛的你怎麼不在我身邊”,老師女兒唱的一首歌曲很棒,但網路上找不著。只記得兩句歌詞是:「親愛的,我將要離開你身邊,我要騎騎著腳踏車去流浪……」
留言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