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沒有紀錄一下。

日子,就這麼飛也似的過去。

跌跌撞撞中,好像還是有一堵牆,
讓我遲疑著不願意正面迎向問題,
想起小學時期對老師的恐懼,
總分扣十八分被打成十八分,
我卻恐懼著不敢跟老師討回公道。
會出什麼事嗎? 不會。
那我的恐懼來自何方?

害怕被識破自己的無能為力,
害怕被看穿自己的無知空洞,
何不,誠實呢?

一直不放心,客戶遲遲沒有提到的一些事項。
終於爆發,在活動前幾天,讓客戶有追加預算的壓力。

為什麼不問呢? 為什麼不確認呢?
為什麼在腦海裡想一圈,得到一個理解就不進一步確認了呢?
拼湊資訊之餘,還有多少模糊的地帶?
是愛面子怕麻煩? 那未來還有更多麻煩,
會因為前面的小麻煩沒有盡心處理而後續發生。

車,很世故的駕駛,頗無味的話題,
乘客滿載,對話卻像是濕了的柴,難以生起火花。
或者,也只是我對這些火花視而不見,濕的柴是我。
自己像是長不大的孩子,在充分社會化的應對進退規則之外。

夜,牛排聚餐,很糟糕的豬腳。

奇怪的隔閡感出現,像是一個微微生悶氣的老人家,
覺得被孤立捨棄,想要被哄哄。可笑。

小女孩的兒子,今晚的Super star.
看著同事的逗弄,很熟練的社會化對話,
掰著手指頭考究小男孩,問著問題考驗著小男孩。
而我,只是想在眼神的尋找中,在肢體的互動中,與他得到樂趣。

眾人忙著拍照,卻沒有搶鏡頭的感覺。
此時此刻不覺得照片的意義,
只覺得眾人的互動中沒有我的位子存在。

位子,也是須要自己去爭取的,
去互動聊天哈拉,很理所當然的就在其中。
只是,一種斷裂的情感,在桌次切割的七零八落,
跟一桌沈默共餐之後,更沒有對話的興致。

夜,一陣情緒,一段數落,聽著聽著只聽到情緒卻聽不清客觀或正面意義。
躺上草皮,讓那些話語左耳進右耳出。
話題結束,散會。

向晚意不適,驅車登古原,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
午夜心不靜,單騎上高台,夜景無限好,咖啡店太多。

帶著睜不開的疲憊雙眼回到宿舍,又是一晚。

晨,簡單打理搭車往台北。
與要離職的同事車上相遇,隨口聊聊。
原來是要接起家裡生意,順便休息一會,再圖發展。
還是感嘆於組織如何留人的資源流失。

公館下了車,在空蕩蕩的社團辦公室樓層,對著鏡子單人演說了起來。
不斷的詢問,像是不斷試著拉緊確保繩,確認自己到底面對什麼,意義為何。不容易,不容易,好消息,壞消息,究竟在忙碌些什麼? 左顧右盼,人兒來來去去,究竟是為何而來為何而去,為何敬而遠之,為何敬謝不敏?

午後,匆匆託付簽證事宜,不知所謂的前往淡水。
買書成狂,又買了兩本書,直道路的盡頭,阿拉斯加之死。
這種冒險,跟脫離文明,或進入未知領域的旅行,是如何吸引我的目光?
是,想要逃離嗎? 該怎麼計畫呢? 有更積極的意義嗎?
把自己生命拋棄似的,躍入未知,是冒險或是愚蠢?

淡水,依然人生鼎沸。
現場寫生功力雄厚,捏麵人更不簡單,街頭藝人不好搞。
看到學生表演國樂,想起在泰國夜市看到的傳統樂器表演,不賴。

View cafe 點杯咖啡,想不到是營業最後一天。
寫了封簡訊,說不清到底想說些啥,期待啥,
反正一如瓶中信拋往大海,盼有緣人拾得有所回音。

書癡,書蟲,書蠹。
旅行,旅行,旅行。
教育,教育,教育。

成敗之間,究竟人生目的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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