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傲的風…瘋狂之島

倦意，因為連續幾天的早起，而晚上又不捨得早睡。

深夜，網路上的遊遊野野，不在乎目標不在乎方向，
只是在閱讀點閱中感覺自己好像很在乎社會公義與公益...
像是一種角色扮演。

只是沉溺在知，滿足著好奇心，儘管像是燃燒著生命去滿足，
而且說不清，到底滿足之後的下一步是甚麼?
達成目標，跟滿足好奇，可以同日而語嗎?

辦公室的笑鬧，像是另外一個世界的對話。
是能量不足，是底氣不夠，
沒有提劍格擋趁隙出招的力氣，
即便都只是練習場的技擊而非性命相拚，
我像是在拳擊場上，倚著邊線的喪氣拳擊手，
或是在邊線外局外人一般。

說不出的責任感，是一種焦慮是一種無意義，
確認東確認西，像是繞著圈圈的老鼠始終沒有結論。

騎著穆的摩托車，拖著疲倦的身體，
風聲呼呼，風裡帶著塵土，渴望的開發案一個又一個，
想起540屋前那棵樹，因為鄰居的抱怨被齊根斬去，
如今原先的荒地蔓草，一一被刨根拔除，剩下黃土或是紅土。
未來，是要蓋上水泥的吧 ? 感覺某個部份的自己跟著環境一起死亡。

下坡，車速微快，摩托車奔馳的日子似乎也有一點遠了，
突然想起上次去兒童樂園玩的日子更是遠的難以想像。
這就是年紀?

鬧市遊野，打不定主意該吃甚麼，
食慾以一種若有似無的形態出現。

很糟糕的消化系統，或者該說很糟糕的進食習慣，
或者就只是工作中沒有攝取足夠的水分，
所以我的大腸裡似乎塞滿了化石。

遊來晃去，最後還是被麻豆子的火鍋吸引。
豐富的鍋料，以及冉冉輕煙帶來的幸福感。

一個人在嘈雜之中卻有一種自在的寧靜，
萎靡的精神沒有辦法敏感環境，
只是看著電視有一搭沒一搭的空洞新聞，
身旁世界的一切都像是慢動作靜音。

很滿足，有點空虛的很真實的生活。
有時候回想，寫程式的日子是哪裡不好?
那就是很不真實。

於是如今很真實的說著抽象的團隊狀況，
很真實的一把屎一把尿，
滿足著課程相關或無關的行政事項，
很真實了，很真實到地板上了，
不在是雲端的不真切，開心了嗎?

大概是吧。
未來? 是不適太勇敢的賭上未來?
轉身，還是一個熱鬧而空洞的喧嘩世界。
前頭，是一個蕭瑟而豐富的喧嘩世界。

前者，是環境的喧嘩。
後者，是自己心中的喧嘩，還有巨人影子沉默中隱含著的長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