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天晚上先抵達了霞雲,有一搭沒一搭的聽著開會,

已經有點陌生的辭彙,我聽了三句就開始頭腦沉沉。

可能像是教授會想聽paper在講些什麼,但不會想知道程式是怎麼寫的。

在霞雲的夜晚晃蕩著,又過了一年。

去年此時也在這裡晃蕩著,再之前兩年也曾晃蕩著,

不過今年的心情比較平淡,因為並沒有會勾起我呼吸心跳加速的生物存在。


晃蕩著,晃蕩著,發現在夜間個人認為無謂但還頗有意思的"守夜",

竟然也開始無趣,是人事物改變了吧,原先徹夜長談著對團體的想法看法,這次是燃眉之急的活動設計。

專心致力於活動,很棒。可是讓我插不上話,只好早早去睡。


活動進行著,去年也是這樣晃來晃去的看著,去年的我到底在幹麻?全然無法想像,無聊到可怕嗎?

還是說,去年像是蒼蠅一樣跟著想看的人晃來晃去於是一點都不無聊? 哈。


沒有活動的神秘腳色四處晃,其實是無聊的緊,今年就是如此,非常沒有熱情,不想多看多聽多說,

或許是該感觸的都感觸完了吧,對這社團的感情已經有了收尾,已經交棒了,不想管,即便想管也無能為力。

就自顧自的HAve fun吧。


晚上兩點多就寢,早上睡到八點左右。

這就是遊客,終於理直氣壯的當遊客。

大學四年,即使當學長姐,我依然以活動監護人的腳色自居,即便已經漸漸散功散到一丁點也不剩。

那些日子,以服務員自居,那段自己給自己的榮耀,給自己高期許,但是又給自己輕壓力--
--壓力都由實際的執行者去扛起,我只要在旁看著想著就夠了。
是一段阿 Q 的自得其樂的日子,雖然可能沒有人覺得我如此是讓人值得仿效的榜樣?

總之,賴床賴的理直氣壯,也許是我那責任感十足的腳色也已經被取代了吧,哈。

八點多,大地遊戲? 亂沒意思一把,雖然服務員們似乎都玩的挺開心,或者是被玩的很開心。

一個人騎車往復青的方向騎去,在中途的公廁停車,往中途的涼亭走去,目的是去見識見識溪口吊橋,

那來過很多次,卻從未沒有機會經過的地方。

十幾分鐘的路程,還真給他有點遠,還好慣常運動的身體不以為意。

一路看花看草看落石--步道上跟人蹲下差不多大小的石,好奇者這大石頭到底從何處而來。

一路往下走,看到了一個玻璃纖維塑像,講吳萬年還是啥的退伍軍人,

看到有小孩子落水,奮勇救人,救了三個,看到兩個還在水里,又奮不顧身的去盡最後一分努力--真的是最後一分努力。

最後三人一起溺斃,於是蔣經國先生為此立了個像。

塑像的手腳都已殘破,這意味著什麼? 是不是可以引申為,社會對這種價值觀的忽視?

想當年上行下效,鹿鼎記中的韋爵爺,奉聖旨回鄉蓋關廟,這叫做政府希望老百姓記得的價值觀。

蔣經國塑這個像,他認為人民應該有這種勇氣,這種為所當為的胸懷,這種不為苦難的捨己為人,

而如今? 殘破的雕像,我不禁反視如今政府,如今學校,到底注重什麼價值觀?

似乎都是很實用的廣告,爭取經費,爭取東爭取西,校長的思維?校長的特色?校長的素養?校長的價值觀?甚至政府首長?

都看不到阿?

只看到錢的流來流去,看不到幾個人有能力留下幾句名言?

還是說即便是有,也早早成了砲灰?

堅持理想的人,是不是會在輕視理想的世界中提早殞落?


吊橋本身沒什麼,一次大概頂多兩個人錯身而行的寬度,一兩百公尺的長度,

走過去就走回來,沒有什麼特別的,似乎曾經有商店,但也都不再營業,這就是觀光勝地的十年河東石年河西吧。


回到霞雲特訓學校,九點多快十點,delay 四五十分鐘,該來的人還沒來齊,一直到十一點多才珊珊來遲的踏上征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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