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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y 2 體驗式教育初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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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情提要:

"炳權: 明天報告體驗式教育。"

於是一群人找資料,深夜(9 pm?)不歸,找著資料,詢問族中長老(?!),思考著何謂體驗式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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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與動機:

OB 特質:
1) 戶外活動
2) 另類教育
3) 接觸不同人事物的多樣性
4) 擔任不同職務/面對不同環境的挑戰性
5) OBT還年輕,正在塑造的路上。

Q:
何謂引導員? 工作內容?

相關證照? 發展路線?

需要技能?應用方式?

企業需求?趨勢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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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Mar 10 Wed 2010 00:57
  • Trends

Trends

There are several important trends and changing circumstances for outdoor education, inclu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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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outwardbound.org/index.cfm/do/ind.jobs

Our employees are the heart and soul of our organization. Whether you're leading a group on a wilderness expedition, working with Urban youth in their community or creating a feeling of adventure in the classroom, your job is to help students see the possibility in themselves and the world around them. Outward Bound employees inspire, serve and lead. We believe we are in the business of helping to create a better world. Whether you work directly with students or behind the scenes in an office, everything we do touches the student experience. Those passionate for exploration and education should apply.

Outward Bound is a wonderful place to work. The work is powerful; the challenges are real. You may be raising money or climbing a peak, but you will need to give it your best. We excel at building communities — in the workplace, at our basecamps, on our courses. Employees are dedicated and committed, but we still know how to have fun.

As an organization, we strive to offer the same excellence to our staff that we do to our students. Integrity and compassion are part of our values. We aim to create a supportive environment and serve our employees well. Collaboration, effective problem solving and creativity are important components in our work life at Outward Bou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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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哥跟大茂就在左近,是在所有學員後頭殿後提供陪伴與協助的吧。牛哥指點著我們如何用槳,諸如左右槳入水角度,吃水多少;或如何合作操作獨木舟,諸如坐船頭的負責動力穩定輸出,坐後頭的負責微調方向。

只是,這些都無助於解決狀況。

漸漸入水的船吃水越來越深,在前頭的Cash不安的扭動身子,做最後的努力維持平衡,在後頭的我同樣試圖平衡,但多了一種從容,畢竟人體大部分也是水組成的,又何必恐懼落水? 最後所有的努力都宣告無效,船還是翻了,喔yeah~~進入大無敵狀態。

此時多虧了牛哥大茂的豪華凱迪拉克獨木舟就在旁邊,於是我們換上了凱迪拉克,馬上感受到操槳的感覺,用力的扳著槳讓小船如箭般飛出。

想起水滸傳中的浪裡白條張順,或是那阮式三兄弟,是怎麼水性嫻熟,操船出神入化?

使出渾身解數,猛烈燃燒著腎上腺素,奮力的追趕,不多時看到眾人在前頭的沙洲休息。

船靠了岸,其實不餓,更想要隨水漂流一番。只是飯團才下肚眾人就推舟下水繼續行程。 此番不比開頭,凱迪拉克及我的黃金手臂加持,一股山水就是我家的氣概,一種真實的生命活力,讓我放開嗓門胡扯大喊,橫掃江面追趕著前頭的小舟,刻意潑灑些水花當作敬禮。

在大自然的境地裡,我有著一種充沛的行動力,該叫我野人嗎? 一個在虛擬領域念了多年書的書呆子,電資知識對我而言就像冒著藍綠色汁液的溫暖生物,很熟悉卻又不得我心,很溫暖卻又噁心的感覺。當我以血脈這麼灌濟了多少年頭,它卻像是一塊溫暖潮濕的肉瘤,割除會導致失血,但不割去卻又無法揚眉吐氣。

一路橫掃著江面,左突右攻,幾乎每艘船都要去騷擾一番,這就是水上活動的樂趣吧? 在山上總不能彼此丟石頭沙子……

活動的體驗在哪裡呢? 漸漸忘了,也許有聯絡感情的功效吧。在攔砂壩前停留,此為折返點,照了幾張相,活動也差不多到了尾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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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種奇怪的情緒,沒有睡好覺的氣憤,完成一件軼事的成就感,一莫名其妙的情境反差令人發笑。

出口處晃蕩了一會彥暉出現,一行人上了遊覽車,依婷把位子讓出來,我就不客氣的坐了上去,鯊魚就坐隔壁。這麼兩天其實也沒什麼對話,但是同組的機緣,好像已經相當熟悉一般。這就是戶外活動的一種特色嗎? 一起苦過髒過,就有一種同類的氣味,多少年後還是可以回顧這段故事 ?

眾人調整著裝備位置,騰出了座位,於是依婷與其他伙伴們都有了地方坐。說來有些古怪,我們是英雄嗎? 跟所有人擊著掌,好像我們背負了他們的精神,吃了苦頭得到榮耀,於是在山下有所休息的伙伴們懷著一點不明的歉咎與欣羨,看著髒撲撲而且眼睛快要闔上的巴福夜奔者們,像我這般挾著幾分英雄的虛幻,加上無力多敘禮數,登上車後無法言語的找到座位就不客氣的坐下。

車停停車場,我狼狽的到停車場的廁所刷牙,那打掃的原住民大媽問我從哪裡來,我說拉拉山,想說她應該會驚訝一下,但她只是說,他就住在拉拉山那邊。 ……大娘阿,真的假的阿? 妳也是這麼走過來的嗎?

Part 7 kayak/canoing

吃過早餐,但好像還有什麼考驗在後頭,於是雖然覺得沒有把準備的早餐吃完很可惜,也不敢勉強自己多吃。

烏來阿烏來,來自全省各地的伙伴們,你們對伙伴熟悉嗎? 可是我跟你們也不熟悉,我只有跟同組的鯊魚散亂的對烏來簡介著,在彼此半夢半醒之際。

車子從烏來下到北宜,昏沈中車子上了不知名的交流道,抵達了福隆,舟遊天下。 當駕駛大哥搞不懂集合位置,在漂亮花圃中的停車場間繞著路,心中有著矛盾的想法讓自己苦笑傻笑。

對於未知的迷濛加上對體能的失去信心,疲累的身體讓我數度暗暗祈禱著,駕駛大哥永遠不要找到目的地,我們永遠不用下車,然後就這麼結束活動…

然而,天不從人願,不過也好在他沒有如我的願,眾人拖著快慢的步伐,到集合的地點,聽彥暉指示下一步行動。 看著阿皓凱西金剛在另一端忙碌著,阿皓的氣度態勢完全不同於其他引導員,看他跟牛哥大茂小黑之間的互動,也說明了他對OBT團體的熟悉程度,也許這也是跟新進的引導員不是那麼熱絡的原因之一? 想像自己跟多年以後的學弟妹互動,也是這樣禮貌的淺淺的,偶爾迸出幾句驚人之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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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的銜枚夜走嗎?
十三四個人,不知道各自在想什麼心事?

有誰呢? 來點名一下…

小五,宇平,鯊魚,高個,紅毛,Cash,臣俊,小風,小潔,小眼,Emma,阿虎, 是這樣吧?

小黑的引導是提到,要各自想想自己在這段路上可以給伙伴什麼幫助,扮演什麼角色。 而我在腦海理轉著的,還是我的職涯切換會是怎麼樣的一回事。

靜默,沿著水泥鋪成的路面經過檢查哨,一隻黑狗在檢查哨的影子中目送我們經過。

調整著腳步,跟在Raphael跟小黑後頭,這不快不慢的速度有點困擾。

疲倦,其實還好,還沒到就寢時間,但是這漫長的沈默讓人愛睏,閉上眼睛走個三五步再張開眼睛,這樣的休息有效果嗎?

* * * ** * * * *

在旅客服務中心前,靜默的時間結束。小黑調查了一會每個人的體能狀態,三成到八成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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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士上,輕快的迷惘,好像很明朗了路要怎麼走,但是回過頭又茫然是否該這樣了斷自己的電子生涯? 又或者這其實也不算是了斷? 但?

像是一場珍瓏,天龍八部裡頭傻和尚虛竹閉著眼睛下的一子棋,把自己的黑子還是白子殺了一塊,但反而闢出一條路,解了困境。

像是絕代雙驕裡燕南天的嫁衣神功,得廢去全身武功才練得成…

至少,這條路感覺是令我感到快慰的,雖然同時這快樂讓我感到有點虛無,像是迷幻藥帶來的飄飄然?

生命過的快樂,是否太像玩樂而不像人生?可誰又規定生命要背那麼多的責任? 可誰又規定我該把什麼責任放在前頭?

不費力的,完成腳踏車之旅,成為被認可的人,像是被挑選出的人一樣,載著希望迎向挑戰。

即便也只是凡人,只是完成對自己的挑戰,那些伙伴冀望在我身上的,只是一個「自己無法獲得的失落」,或者相當程度是個禮貌? 但即便如此,也是有很多伙伴對這挑戰很重視,可是考慮現實體能與環境,很扼腕的放棄迎向挑戰。那麼,也該感恩了?! 無論如何,一種被重視被寄託的感覺,是一個人的時候不會有的。

這種被重視的感覺,是讓我覺得這地方跟我的屬性有對到嗎? 不盡然,是那份人與人之間的簡單真情吧。

在科技業,人們為了業績傻笑,為了技術的細節執著,為了解決問題的火花興奮,但是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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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 6 Hiking

腳踏車牽過長長一段上坡,再騎著彎進停車場,我是第三名。

oh yeah。 也沒有特別賣力,是剛好這種燃燒體能的事情平常就有在操練罷了。

藉著潔淨廁所的燈光,若干食物在這兒等著人們來。image x3 ,香蕉一大串,幾顆高麗菜,零食若干。

還在腦海裡咕噥著九點之前抵達才有參加下一階段挑戰的資格這句話。左思右想覺得不合理不可能,要是眾人體力不支,只有小貓兩三隻九點之前到,那麼其他人要進行什麼活動?

於是先入為主的認為這是一個恫嚇,是為了活動能不延遲太多的詭計。還跟伙伴分享著這個自以為聰明的猜測,可是反應都是淡淡的點個頭,不與置評。 奇怪,都沒有人有同感嗎? 或是我低估了OB精神?

一邊跟伙伴門協助著料理泡麵,人們也相繼抵達。歡呼聲,照相留念,一種完成使命的喜悅感瀰漫在這個停車場,好不歡樂。 但也許對體能好的人這挑戰並不是特別困難,於是也就沒有這種狂喜之感? 又或許自己情感本就內斂,除非特意的狂放否則都埋往心中? 總之,到了,就到了,不怎麼樣。

或者,就是過了那個年紀了吧?! 或者,沒有足夠的安全感去嘻嘻哈哈?

泡麵一碗,再一碗,該為後面的人打算多少? 後頭似乎還有節目,已經有了夜間行程的覺悟,也不適宜多吃阿。

洗把臉,洗好碗,照個鏡子,有點疲累但精神亢奮著。 到底自己在幹什麼? 活動的意義是什麼? 體驗到了什麼? 好像只是一個學員,吊兒郎噹的踅了過去,蕩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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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動中跟一個在美國工作的西班牙老師聊天,他在高中教體育,有很多拉丁移民學生,對社會環境適應不良。

說他在課餘時間帶領體驗教育,現行的教育系統有太多不成文的"傳統""規則",而這些規則往往給孩子貼上了標籤,於是孩子對自己失去信心。

藉由戶外活動,體驗教育,讓孩子動手參與,重拾自己控制環境的信心,或許當自己能控制環境的時候,人才能夠有意願控制自己的行為?

而更重要的,是在教師中埋下種子,讓教師能夠帶著體驗教育的一些精神回到教育場所。

要修改取代既有的教育系統代價不低,不如讓教育從事者改變他們的思考方式,也許是改變教育比較好的方法。

而所謂體驗教育,在台灣教育界的角色又是甚麼呢?生存的空間呢? 在新加坡似乎是行之有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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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車,一種很自我的活動,操控著機械切換著齒輪,踩踏著挑戰地心引力,氣喘呼呼,汗流浹背。

但儘管如此,僅剩的一點肺活量還是要拿來吼出歌聲,是體能的最後一絲燃燒,是與山林草木共同見證自己此時此刻的存在。

雨,下了又停,停了又下。在一兩次的停留之後,確立了本小組領先的位置。

跟同行的鯊魚聊上了天,原來是屏東人,日文系的背景,也曾在海生館打工過,工作內容是參觀導覽……

跟後頭跟上的小五小潔跟誰來著分享了餅乾,鯊魚打著趣說這路邊的塑膠椅跟我的背包同色系,是我從背包裡拿出來的。 聽的小潔一愣一愣,百思不得其解,究竟這塑膠椅要怎麼能夠裝進背包裡頭?

繼續向前,雨停了,霧仍濃,在這羅馬公路本該可以遠眺的吧,但是只見白茫茫的一片。

某次停留,隔著竹林是原住民生著火在烤肉喝酒,他們打趣的說:「喔~最後一個要處罰伏地挺身喔…」

時間已經五點多,在那個下坡之前,我看到空中掛著渾圓的月亮,我真是有生活情緒的人阿。

騎腳踏車不難,騎上坡比較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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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餐,渴望餐廳準備的。菜色不特別,還頗為健康。只是枣子太熟了些。 彥暉: 「多吃點,待會才有東西可以吐。」 這是一個揶揄,還是一個負向的提醒? 告訴伙伴們吃太多會吐?

part 5 Bicycle
14:30
所有人挑好腳踏車,戴好頭盔,背包上肩,聽彥暉講解單車挑戰的路線,約莫是沿著三號省道南下,118縣道左轉即羅馬公路,至羅福轉往巴陵,最後目標拉拉山登山口,全程70km。

晚餐時間,還不知道。休息時間,不清楚。

因為是挑戰,要在狀態不明下去思考體驗。
因為眾人狀態不明,硬是給出一個時間也沒有意義。

對我而言,也不過聳聳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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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 4 積木

因為濃霧,高空的繩索體驗取消,由大茂帶領 研發-傳令-營造 以積木為道具的活動取代。

首先人分三組,依照自認在團體中扮演的個人特質:
1)主觀意識強,急公好義雞婆衝第一型,
2)跟著人多的決定為決定。(!?)
3)支援性質高,輔助性的角色。

很難決擇,一個雙重性格的雙子角色,貪心的想要扮演很多角色。

主觀意識很強,有自己的世界觀價值觀,引經據典洋洋灑灑,但也凸顯了需要知識支撐的信念不夠堅強。

也許是為了掙扎著希望自己能夠被看見,也許是自負的覺得自己可以扮演任何角色,或者只是為了有趣,傾向尋找團體中最薄弱的地方試著支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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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 3 拼圖

引導員: 宜真(似乎記錯了…but..oh well~)。
礙於器材限制,21人要分成兩組。而分組的方式,以軍隊的一些方法還是很有效率的,報數分組,一組10人, 一組11人。

戴上發下的眼罩,趴搭一聲,一疊拼圖落在我們跟前,這個任務就是在失去視力的狀態下把拼圖拼起來。

探索,體驗的魔力與精神,就在其中了。

摸索著,每個人都拿到一片五十公分見方的木板拼圖,聽到有位伙伴拿到兩塊。

恰好12塊板子吧,我想。
約莫是3x4吧,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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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冰團康,自我介紹。

遊戲真的是看人帶,記得大二那年的大露營,冷場的兩個服務員跟十幾個學員面面相覷,沒人打算發言,只有硬著頭皮跟一個個學員聊天…名字? 哪裡人? 興趣? 習慣?

恩,所以這次挑戰賽跟游鴻明的關係是..21個人…有冷嗎?哈。

小五,宇平,鯊魚,
金剛,凱西,阿皓,
高個,恰恰,老蔣,
紅毛,Cash,臣俊,
小風,小潔,小柚,
依婷,小眼,Emma,
小烏,阿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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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00
這次已不再是學生,不是搭公車也不是騎機車,而駕著家裡的中壯年老爺車抵達龍潭,比預計早了半個小時多,Nice。

車停渴望會館旁的停車場,下7-11購買防水用的購物袋--畢竟以一個藝高人膽大的門外漢,何必多花錢買些未必用得到的玩意呢?

雖然說還是帶了太多,但每次活動帶一多用不到的裝備實在讓人懊惱,所以對於開列出的裝備難免有點去敬意。

所以也會發生穿著牛仔褲,帶著聊勝於無的輕薄短小人造纖維睡袋上嘉明湖,穿上了所有衣物還是在山屋的睡袋中發抖的情節--門外漢的感覺良好。

購物袋買了,轉身就是OBT的人資,克成。

友善的打了招呼,克成就招呼著我是否要搭個便車去繩索場。
why not? 紅色的小跑車,前座儀表版旁掛著 US NAVY的牌子,很是令人印象深刻,看來話不多的克成經歷挺特別。

* * * * *
人們陸續抵達,吱吱喳喳的三五成群,對這環境一點也不陌生的談笑風生,而我還在捉摸著自己到底在此扮演的角色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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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沒有這種感覺。

彷彿又帶著通知單,在規定的時間地點帶著規定的裝備出現,一種意義充滿又皮皮挫的感覺交替。

沒錯,那是昔日走階的情境,還記得仁愛高農那長長的階梯,夜色中人兒排了長串一一報到,心驚膽跳著等著把背包的東西倒出來再裝回去,以一種負面情境的方式塑造團體的認同感。

看到工作人員與活動的運作不再有緊張感而有著一種熟悉,畢竟看過太多屆的活動籌畫執行,儘管多是依樣畫葫蘆,但依然為那服務的心--為了別人的喜怒哀樂,特殊體驗而耗費腦力體力的努力而感動。同時也為了看似完美的活動背後可能的倉促與狼狽,一如同烹飪出精緻餐點的廚房可能是多麼不堪一樣。

高高在上的尊嚴正是我特別愛去解構的對象,在嚕啦啦,在社團,在人際互動,誰戴起自以為式的面具,就讓我有股衝動去戳破掀開撕破。然而自己也只是凡人,卻總是想當超人,就在自我膨脹彰顯與自我批判之間震盪來回……

也許來自師長,來自莫名的自卑,對於上位者,或想像中的上位者的尊嚴,有種懼怕,又有種不滿,於是就在遵從與挑戰之間擺盪?

但OBT的工作人員卻有著伙伴的氣味,經驗老到卻全無驕衿,或許這也是救國團與社會團體的差異?

在救國團的中堅力量來自學生幹部的熱情參與,而對學生而言一切都只是暫時的,生澀的。不穩固的自信又想在短暫時間內收懾眾人,就像是吹鼓的紙袋,不知從何而來的憤怒,不滿,以製造出一種壓力的特效,以支撐自己不知所謂的心理狀態?

或只是純粹一個文化的延續,一個良好的複製,但卻漸漸流失精神意義? 去年年底的霧社一訪,看著當家學弟妹訓話著見習學弟妹,真的是搖頭不知所謂,不知到底這樣子的高壓意義在哪裡?

而社團組織,服務的對象為工商企業,而不是好奇或認命來參加活動的傻傻新生,有收費就要有收穫並且感受良好,畢竟是服務業,或者是團隊的精神文化就有所差別? 要強調開放接納的團體互動,又怎麼能夠大小聲的失態對人缺乏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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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BT,Outward Bound Taiwan.

OB(T?)精神: 服務,奮鬥,永不放棄。

Outward Bound,中文翻譯做外展--官方介紹by台灣代理商(誤?!) 。

簡單說,就是二戰後的一個德國佬經歷戰爭後,對於年輕人的教育有了一些思考,在英國開創的一個組織,而後漸漸國際化。

根據我的刻板印象理解就是,工業化社會導致人與土地的關係疏離,工作型態也造成人與人之間的疏離。過往的一些生活經驗不是當今重視口授筆寫的典型教育所能賦予,於是開創了體驗教育的理論基礎,

有句話是「聽過的我會忘記看過的我會記得做過的我會應用。」或許也可當做體驗教育的一個側寫。

人與人,與自然之間的理解溝通,若透過一些儀式活動帶領,處於特殊的情境,才能容易讓人自然的打開心門。

基於這個精神,有許多相關的團體相應而生,彼此之間有所差異又有所重疊。而OB,也許是開山祖師而並且是國際化推展的最有經驗的團體?

到目前為止,這一切都只是理論,一如什麼是嚕啦啦? 山野活動,垂直成長,責任榮譽,一切的一切都只是詞彙的累積。

但我的冒險性格,在選擇康輔社的舞台,在選擇嚕啦啦這條路上,就已經慢慢顯露,而後的澳洲之行,更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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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se principles were set out in a document written in 1930 (and quoted in Flavin 1996: 15 - 17).
1. Give the children opportunities for self-discovery.
讓孩子有自己探索的機會。
2. Make the children meet with triumph and defeat.
讓孩子碰上勝利與挫敗。
3. Give the children the opportunity of self-effacement in the common cause.
讓孩子在日常生活中有自我謙遜的機會。
4. Provide periods of silence
給予沈靜的時刻。

5. Train the imagination.
鍛鍊想像力。
6. Make games important but not predominant.
讓比賽重要但並不被其支配。
7. Free the sons of the wealthy and powerful from the enervating sense of privilege.
  ?!
將富饒有力的孩子們從無力感的特權中釋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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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outward-bound.org/docs/staff/kurthahn-essay.htm

柯漢以及 透過教育的和平追求

…有空再翻譯。

"The experience of helping a fellow man in danger, or even of training in a realistic manner to be ready to give this help, tends to change the balance of power in a youth's inner life with the result that compassion can become the master motive." - Dr. Kurt Hahn

Kurt Hahn (1886-1974) is most famed in experiential education circles for being behind the creation of Outward Bound in 1941, itself a response to a war dilemma (low survival rate of British merchant seaman in the Battle of the Atlantic).

Hahn, however, should also be better known amongst outdoor and experiential educators as a passionate and dedicated campaigner and educational activist for world peace. Amongst the major philosophical influences on Hahn was the story of the Good Samaritan, which he often used in speeches and it guided the design of all his educational projects, particular the service learning components which he saw as the most important. Squadron leader Lester Davies described a conversation with Kurt Hahn on his education philosophy (quoted in Stetson):

The Parable of the Good Samaritan, and the need to inculcate in every human being, particularly the young, an instinctive desire to "do unto others as one would done unto oneself," was the foundation on which Mr. Hahn's whole philosophy was based.
There were two key periods of Hahn's life which stand as testament to his dedicated passion and inspired action towards peace-creating education -- the 1930s (Nazi resistance) and the 1960s (creation of the United World College movement).

1930's - Hahn Resists the Hitler Regimen, is Arrested,
and then Exiled to England

As Hitler and the Nazi party rose to power in the 1930s, Hahn found himself increasingly philosophically opposed to the regimen, particular after five storm troopers trampled a young Communist to death with his mother looking on. Hahn reacted when Hitler came out in support of the storm troopers by sending a letter to all Salem school alumni saying that:

This is a crisis that goes beyond politics. Germany is at stake, her Christian civilization, her good name, her soldiers' honor. Salem cannot remain neutral. I ask the members of the Salem Union who are active in S. A. or S. S. to break with Salem or break with Hitler.

"It was," said a Briton who was teaching at Salem at the time, "the bravest deed in cold blood that I have witnessed"."

Hahn wrote and actively publicly campaigned against the philosophy and actions of the Hitler regimen, "We need to be able to feel that as a people we are just and kindly. On this consciousness depends our strength." (Stetson)

Hahn become a marked man. In the mass arrests following the Reichstag fire in February, 1933, he was jailed. The shock waves swiftly reached Britain where his friends...took up his cause. When Prime Minister Ramsay MacDonald made official representation, Hahn was released. In July he left Germany for England. (Stetson)

1960's - Hahn Establishes the United World Colleges & Turns Attention to Race & Violence Issues

In 1962, at the age of 76, Hahn established Atlantic College in Wales, with the help of Sir Lawrence Darvall and many others. Atlantic College was the first of seven United World Colleges and was designed to bridge the international gap between secondary education and university level study by offering a universally recognized degree, the International Baccalaureate. The students at these colleges come from a number of countries and the educational program stressed the importance of outdoor activities and of service to the community."

Wrote Rear Admiral D. J. Hoare (quoted in Stetson):

It has always been Hahn's view that education was a means of reducing national barriers and fostering international cooperation. When two men of action meet and find themselves of common mind, things happen...The United World College has a distinctively Hahnian component, referred to as its "humanitarian curriculum" - rescue and community serves to those in danger and need."
Stetson continues
...Throughout the history of the United World Colleges, notable world leaders have been instrumental in furthering Kurt Hahn's goal of promoting goodwill, understanding and world peace amongst youngsters of an impressionable age. Today there are ten United World colleges, with students attending from 120 countries. ...Josh Miner, founder of Outward Bound in the United States, remarked that "no other human being, perhaps, responded as avidly did to William James' call to seek the 'moral equivalent of war'. Hahn's 'moral equivalent of war' was to captivate the young through active Samaritan service, demanding of them care and skill, courage and endurance, discipline and initiative.

In Hahn's final visit to the US in 1968 (aged 82) he was deeply disturbed by the racial issues and violence. Instead of going to visit any of his beloved Outward Bound schools, he crisscrossed the continent from Harlem to Watts attempting to find knowledge and new leads to healing forces. In the Watts section of Los Angeles, he listened eagerly for two and half hours as Ted Watkins, Chairman of the Watts Labor Community Action Committee, talked about his work with ghetto youth.

His Royal Highness Prince Philip said of Hahn:

History will probably judge him on his ideas, but as a Headmaster, I believe it was his absolute certainty about right and wrong, his utter conviction on morality and behavior which made him a stabilizing influence in developing community. (Stetson)
Stetson concluded his portrait of Kurt Hahn thus:
Certainly, whatever the challenges of our times, Hahn would have us struggle on, combating them all with the strength and creativity we can muster. His message is for us to live so that...we can one day say, "I have fought the good fight, I have finished the race, I have kept the fai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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