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陣中穿梭,也算是一種麻醉。
1/4世紀的人生也見過好一些生命的風浪,不曾借酒澆愁,何況並沒有什麼東西真的值得那麼愁。
短短半年的互動,在一整天的沈默之後,感受到一種虛無感。
總是這樣,我自有我的一套理解,但我很樂意聽聽不同的意見,看情況修改自己的理解。
似乎也是如此,她也有自己一套敏銳的理解,強烈的對錯是非。
一來一往之間,究竟什麼改變了? 什麼還是一成不變?
究竟該被憐憫寬恕的人是我還是她? 或者都是?
強大的發願背後往往是自己心頭強烈的傷痕。
如果說我發願獨自一個人進行我對世界的拆解,因為對感情跟人群的疏離,我只能一個人往著人少的方向越走越遠。
那麼或許她發願去把那些決定獨自面對世界的人拉回豐富的當下,因為某種原因,她只是禁不住對殘缺靈魂的同情。
所以,我只是一個被同情的角色嗎?
像是一個有才華的病人,但畢竟還是一個病人?
到底,誰的靈魂比較脆弱?
在那些堅強犀利的話語裡頭,我也看到一個逞強的小女孩,一個苦笑著面對世界,眼睛裡常藏著淡淡憂愁的女孩。
那憂鬱眼睛,看到我憂鬱的心結,輕輕悄悄的把心結解開,還送上一個擁抱讓冰冷的心重新跳動。
但那憂鬱眼睛心中的憂鬱心結,又容易解得了嗎? 又豈容得了太多的觸碰?
好想為憂鬱心結拉開窗簾,讓陽光透入,但談何容易?
好安靜的夜晚,回到半夜就寢的生活形態,一切彷彿照舊。
想起她愛幫人管事的態度,減肥就寢說話穿著唱歌都能有微詞,而我則是放任自由的態度,愛怎麼著就怎麼著,自覺開心就好。
或許這也是一大落差?
Freedom…是很重要的quality….
anyway,看著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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