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點多,聽完魚夫的演講,主題是建築與創意,
其實內涵的意思是在於……到底什麼是台灣的意象?

魚夫阿魚夫,很特別的一個人。
頗有從容不迫華山論劍之感,
侃侃而談著自己的見解……

不過,這不是重點。

九點多,社辦晃晃,沒什麼人,不有趣,便離開了。

下著樓梯,哼著歌曲,哼到天堂鳥…

"天堂鳥開歡喜或悲哀,轉眼都不在……
慢慢闔眼慢慢睜開,已不見了我的愛~~"

沒什麼用意,只是想起這首歌……
哼著哼著,鐵門旁有個身影,
好像對我的聲音跟我的出現有些反應…

原來是J正開著腳踏車的鎖……

一問之下,她正準備騎腳踏車回永和的家…
是阿,她是不會騎摩托車的……

恩………很好。
"喔? 騎腳踏車回家喔?"
--"對阿…"
"恩……這樣很……健康……"

短短的對話,我想不到要說什麼,於是也懶得說什麼。
她知道我欣賞她,但除此之外我捕捉不到她的想法。

對這種複雜的情境,有種抗拒讓我不想多說什麼。
是不是因為,既然你說了不,那麼我也不想多說什麼了?
我也知道,這種巧遇可以衍生成一段對話,一個故事,
像是養成遊戲中讓我在她的心中好感度,或至少印象加深……

有種淡淡的惋惜,可是也不會很後悔……
因為我早就不知道我在想什麼。

故事的一開始往往是有著強烈的愛慕,
說不出理由的想要看到一個人,想要獨佔想要擁有,
想像著在一起的情境,想像著想像著…

只是通常事與願違,故事的發展總是經歷挫折。
也許是衿持,也許是懷疑,也許是不知如何是好,
愛情基於信任,信任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

但我這又急性子,又溫吞的人,
既沒有耐心培養感情,又沒有魄力去快刀亂麻…
拖著拖著,拖到連我自己心中的情感也冷淡變質…

就這樣,一個個欣賞的火焰燃起,然後慢慢熄滅…
只有溫溫的火床,在黑暗中暗暗閃動著紅光,
它可以被引燃,但卻未必有機會。
也許,也是我不會給它機會。

愛慕之心熾烈時,眼裡只有一個人,
希望能夠在一起,不需要理由原因。
但是當心慢下來靜下來,會發現自己所為何來?

像是從夢中清醒,疑惑著到底是什麼這麼熱烈的吸引我?
喜歡是真的,欣賞是真的,但是追求? 一個大大的問號出現。

開始對愛情覺得煩躁,有期待,但又不是很期待。
像是上菜上的太慢,吃飯的慾望已經被消耗…
肚子餓不餓不知道,但是已經沒有非吃不可的理由。

寂寞,孤單,暗夜獨自消受……
某種,自我虐待的騎士精神?
像是寒風中裸露上身一般的冷冽……

冷冽,讓我的頭腦更清楚,讓我的心更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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