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牛B!!"
"知道什麼叫做牛B嗎?"
"牛的屄有沒有看過?這麼大一個…"
小賢的表哥，毛哥這麼說著……
月入六萬人民幣，也是他說的…
我看到一種焦慮，一種硬擠出來的驕傲與豪氣…
自己心中深處感覺是不如人的，
但是外顯的卻是一種刻意的膨脹…
像是青蛙鼓起的氣囊，像是膨起的河豚…
某種，要把自己裝扮的很巨大才有的安心感……
看到的是一種在異地的強顏歡笑?
或者，聲色犬馬人之所欲，是我多想了?
看著他幾分酒醉的臉紅脖子粗，
對著兩個他的老相好，他的愛人嬉鬧著…
這是男人抒解壓力的方法嗎?
"大哥在台灣混不下去，沒念什麼書，才來這邊…"
"不要說我從台灣來的，我是死二六四…"
聽來有些客氣，也有點滄桑?
似乎待在北京也有種不快意，
是因為在外地發展的鄉愁嗎?
明明是台灣人，是因為不能彰顯台灣而低調嗎?
是因為自己跟當地人一樣頤氣指使，
有幾個錢就不可一世，也感到有些窩囊嗎?
還是以一個大陸人的眼光看他的行為舉止，
就合理正常了，但還不習慣大陸的我，
無法把這種"花錢的就是大爺"當成常態…
看著毛哥不耐凡的吆喝，要小弟上菜，要小妹上酒…
口袋裡掏出的鈔票，看似給的很豪氣…
但其實使的還是很小心…
不過，在這看得出大陸的民生消費還很低，
一兩塊人民幣就有花生毛豆…
一串羊肉串不過兩塊多台幣…
要擺闊，在這擺最好……
不用花太多錢，就夠賓主盡歡……
酒喝的差不多了，大哥興致還挺高昂的…
一行人上了車，留下兩位東北的姑娘，或該說小姐…
在車上談了啥，我忘了…
總之，車子開往北京的KTV…
同樣是KTV，杭州的既寒酸又高消費…
不過，擺明要坑人的自然不可同日而語阿…
杭州的歐巴桑坐臺，跟破桌子又沒冷氣…
小姐小費人民幣250，一杯酒要688?
北京的KTV美輪美奐，女孩子也年輕，
一晚就這麼100人民幣…………
well..
車子停了下來，毛哥轉過頭來說，一個一百元阿…
……
我還滿期待他會請這一攤…
不過，這種事情看誠意…
其實也不好意思讓他破費……
踏進了包廂，
五個大男人在包廂沙發坐定了
女孩子也進來，排排站站了一排…
恍惚中有種皇帝挑選嬪妃的幻覺，
在眾家姊妹中，我選擇了最左邊的那位小姐…
白白淨淨的，露肩上衣與短熱褲…
她…是哪裡讓我挑上了呢?
說不清……
也許，是因為她和我因為某次同學會，
對某位女同學欣賞的轉移?
她說…不意外
"我知道你們台灣來的，都比較喜歡瘦一點兒的"
她確實瘦，她說還有些貧血…這讓我憐憫她…
"你們台灣人喜歡林志玲，但我比較喜歡蕭薔"
她當然喜歡蕭薔了，高額頭，白皮膚，
說她是小一號的蕭薔也不為過…
只是不忍心告訴她，在台灣我們對蕭薔的評價不高……
而且，她已經過氣了……
其實也不是不忍，是省得起爭辯…
奇怪，我是消費者，我是花錢的大爺，可我還是處處顧她的心情…
看來，酒店並不會讓我抒壓，心頭顧慮還是很多…
我說我悶，她點點頭…不置可否…
我問她哪兒來的? 她說來自湖南長沙…
……我不敢問她為什麼不好好工作……
覺得自己像是說教魔人，某種強烈的使命感與正義感作祟…
雖然口頭沒有說教，但心理卻是嘀咕個不停:
"為什麼妳一個好好的姑娘"要來這兒賣笑?"
問她家中排行，我們都是老大…
問她會不會欺負弟妹? 她說:"疼都來不及了，還欺負呢…"
這時我腦海浮起的畫面，是她在北京賺錢供弟妹唸書…
是這樣嗎?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不敢觸及這可能的傷心事。
心理一堆矛盾，這個不說那個不講，還能說什麼?
他提議道，"我門來玩骰子吧..."
啥? 骰子? 怎麼算點數?
她也懶得說明，就一人一個骰，比點數吧這樣單純些。
點數少的人要喝酒。
好吧，遊戲是驅除無聊的產物。
一骰再骰，沒啥趣味，
但至少比漫無目標的聊天有些變化。
畢竟，到頭來說再多，又如何?
我們的生命只是兩條平行線，
偶然的在北京交錯，她的名字叫方佳…
我唱了信樂團的天高地厚 與海闊天空..
有意無意間，我挑選了充滿進取意味的歌曲…
這是我對自己的期許，向前邁進…
但跟這個環境似乎不是很搭嘎?
這裡是男男女女交換著體溫的地方…
男人來這邊找尋女人香，
女人…是為了金錢? 還是為了什麼?
這裡像是社會的黑暗角落，
並不是什麼不好，只是不可見光…
當見了光，討論起責任榮譽，
那麼還能當逃避正常生活的地方嗎?
方佳唱了一首楊千嬅的粵語歌…
大意是說，
不用談論看不到的未來，只求今晚我們記得彼此…
只要把酒喝下，感受彼此的溫柔…
不問明天，只問現在…
這是酒家女的心聲嗎?
在我的海闊天空之後，是否有什麼含意?
只是在那之後，她沒興致玩骰子了……
我又覺得自己似乎犯了什麼錯?
那這會要幹嘛?
她的頭靠著我的肩……
我卻目不斜視，也許是怕我的眼神背叛我的理性，
若是流露出得太多感情，反而會讓我不知如何是好…
看著雄哥跟他身邊的女子打打鬧鬧，
是他想要吃豆腐還未如願? 還是什麼原因?
那女子微嗔，似乎有些不耐，
可是總不能拒人於千里之外…
……
雄哥的表情神態，讓我再難對他有什麼敬意…
一副中年人對年輕肉體的痴痴迷迷…
臉上的淫淫笑意，泛光的臉龐有著太多期待?
在這裡吃點豆腐是理所當然，
只是其他人是偽裝成情侶般的對話，摟肩…
而他老兄則是想要進攻更多地方?
看不透……
毛哥點了兩首歌，分別是清朝康熙還雍正皇朝
在台灣的片頭片尾…
韓磊的 向天再借五百年，以及 騰格爾的 大男人……
歌詞如下:
沿著江山起起伏伏溫柔的曲線
放馬愛的中原愛的北國和江南
面對冰刀雪劍風雨多情的陪伴
珍惜蒼天賜給我的金色的華年
做人一地肝膽 做人何懼艱險
豪情不變年復一年
做人有苦有甜 善惡分開兩邊
都為夢中的明天
看鐵蹄錚錚 踏遍萬里河山
我站在風口浪尖緊握住日月旋轉
願煙火人間安得太平美滿
我真的還想再活五百年
一生有一種大海的氣魄
歲月一頁頁無情翻過
把乾坤留在我心中的一刻
就已經註定我不甘寂寞
一心要一份生命的廣闊
世界一遍遍風雨飄落
把江山扛在我肩頭一刻
就已經決定我男兒本色
大男人不好做
再辛苦也不說
躺下自己把憂傷撫摸
大男人不好做
風險中依然執著
兒女情長都藏在心窩
任它一路坎坷
前者，溫柔的曲線…有如形容女人……
而大陸，故國，神州，我來不及認識你…
也許我終將無法好好認清你…
但我的文字，歷史，思維，都來自於妳……
我好想再活五百年，
為我欣賞的女子，為這美麗又叫人哀愁的中國故土…
後者，是映射我自己的心境……
大男人，有著太多高又遠的想法…
兒女情長，似乎與這種野心是矛盾的?
旺盛的野心，來自於某種禁慾的忍受，
願意犧牲一切來達成未知的未來…
旺盛的野心，對於愛情只是生活中的點綴，
只能花一點點心神在上頭徘徊?
我有野心突破改變，但又有保守的制約…
要說愛，卻又跳不脫太多責任…
壓也壓死自己……
大男人，不好做…
硬朗了自己，堅持了想法…
也許反而被稱為不解風情，不知好歹?
………
毛哥點了，他唱了，我跟著唱的開心……
他的眼尖，默默放下麥克風讓我發揮…
我不知道，
這是因為不想跟我競爭而讓我…
還是看我喜歡唱而讓我?
總之，他不是一個大草包……
還是有著幾分細膩在裡頭……
晚了，凌晨三點，最後一首歌…
曲終人散…
方佳，嗓門挺大的湖南女孩，
個子單薄，但是精神倒挺旺盛……
眾人，合唱完了這首曲終人散…也就該走了…
方佳挽著我的手，一起走下樓梯…
怯生生的說:"我的小費，您還沒給呢…"
唉……
什麼多情，都忘了吧……
小費小費，我為妳用了這麼幾分情，
是我感情豐富，但似乎顯的有些不值
小費小費，不過就錢嘛…
跟Jimme借了錢，賞了她…
一肚子尿和悶氣沒地方發洩…
看毛哥在一旁花圃撒尿…
我也有樣學樣…
是某種反社會的傾向嗎?
半刻意的，背對著眾目睽睽，石門水庫大開洩洪……
今晚，終於完結………
歡場女子，逢場作戲，我也不用太認真……
即便對方是值得憐憫的，但憐憫能夠做什麼?
像是路邊摸摸流浪狗示好，但……
能帶回家嗎? 它甘心待在家裡頭嗎?
那，何必那麼有同情心呢?
取悅自己，邊取悅別人吧……
我不懂得取悅自己，我只知道折磨自己……
那………………
好大的課題…
"知道什麼叫做牛B嗎?"
"牛的屄有沒有看過?這麼大一個…"
小賢的表哥，毛哥這麼說著……
月入六萬人民幣，也是他說的…
我看到一種焦慮，一種硬擠出來的驕傲與豪氣…
自己心中深處感覺是不如人的，
但是外顯的卻是一種刻意的膨脹…
像是青蛙鼓起的氣囊，像是膨起的河豚…
某種，要把自己裝扮的很巨大才有的安心感……
看到的是一種在異地的強顏歡笑?
或者，聲色犬馬人之所欲，是我多想了?
看著他幾分酒醉的臉紅脖子粗，
對著兩個他的老相好，他的愛人嬉鬧著…
這是男人抒解壓力的方法嗎?
"大哥在台灣混不下去，沒念什麼書，才來這邊…"
"不要說我從台灣來的，我是死二六四…"
聽來有些客氣，也有點滄桑?
似乎待在北京也有種不快意，
是因為在外地發展的鄉愁嗎?
明明是台灣人，是因為不能彰顯台灣而低調嗎?
是因為自己跟當地人一樣頤氣指使，
有幾個錢就不可一世，也感到有些窩囊嗎?
還是以一個大陸人的眼光看他的行為舉止，
就合理正常了，但還不習慣大陸的我，
無法把這種"花錢的就是大爺"當成常態…
看著毛哥不耐凡的吆喝，要小弟上菜，要小妹上酒…
口袋裡掏出的鈔票，看似給的很豪氣…
但其實使的還是很小心…
不過，在這看得出大陸的民生消費還很低，
一兩塊人民幣就有花生毛豆…
一串羊肉串不過兩塊多台幣…
要擺闊，在這擺最好……
不用花太多錢，就夠賓主盡歡……
酒喝的差不多了，大哥興致還挺高昂的…
一行人上了車，留下兩位東北的姑娘，或該說小姐…
在車上談了啥，我忘了…
總之，車子開往北京的KTV…
同樣是KTV，杭州的既寒酸又高消費…
不過，擺明要坑人的自然不可同日而語阿…
杭州的歐巴桑坐臺，跟破桌子又沒冷氣…
小姐小費人民幣250，一杯酒要688?
北京的KTV美輪美奐，女孩子也年輕，
一晚就這麼100人民幣…………
well..
車子停了下來，毛哥轉過頭來說，一個一百元阿…
……
我還滿期待他會請這一攤…
不過，這種事情看誠意…
其實也不好意思讓他破費……
踏進了包廂，
五個大男人在包廂沙發坐定了
女孩子也進來，排排站站了一排…
恍惚中有種皇帝挑選嬪妃的幻覺，
在眾家姊妹中，我選擇了最左邊的那位小姐…
白白淨淨的，露肩上衣與短熱褲…
她…是哪裡讓我挑上了呢?
說不清……
也許，是因為她和我因為某次同學會，
對某位女同學欣賞的轉移?
她說…不意外
"我知道你們台灣來的，都比較喜歡瘦一點兒的"
她確實瘦，她說還有些貧血…這讓我憐憫她…
"你們台灣人喜歡林志玲，但我比較喜歡蕭薔"
她當然喜歡蕭薔了，高額頭，白皮膚，
說她是小一號的蕭薔也不為過…
只是不忍心告訴她，在台灣我們對蕭薔的評價不高……
而且，她已經過氣了……
其實也不是不忍，是省得起爭辯…
奇怪，我是消費者，我是花錢的大爺，可我還是處處顧她的心情…
看來，酒店並不會讓我抒壓，心頭顧慮還是很多…
我說我悶，她點點頭…不置可否…
我問她哪兒來的? 她說來自湖南長沙…
……我不敢問她為什麼不好好工作……
覺得自己像是說教魔人，某種強烈的使命感與正義感作祟…
雖然口頭沒有說教，但心理卻是嘀咕個不停:
"為什麼妳一個好好的姑娘"要來這兒賣笑?"
問她家中排行，我們都是老大…
問她會不會欺負弟妹? 她說:"疼都來不及了，還欺負呢…"
這時我腦海浮起的畫面，是她在北京賺錢供弟妹唸書…
是這樣嗎?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不敢觸及這可能的傷心事。
心理一堆矛盾，這個不說那個不講，還能說什麼?
他提議道，"我門來玩骰子吧..."
啥? 骰子? 怎麼算點數?
她也懶得說明，就一人一個骰，比點數吧這樣單純些。
點數少的人要喝酒。
好吧，遊戲是驅除無聊的產物。
一骰再骰，沒啥趣味，
但至少比漫無目標的聊天有些變化。
畢竟，到頭來說再多，又如何?
我們的生命只是兩條平行線，
偶然的在北京交錯，她的名字叫方佳…
我唱了信樂團的天高地厚 與海闊天空..
有意無意間，我挑選了充滿進取意味的歌曲…
這是我對自己的期許，向前邁進…
但跟這個環境似乎不是很搭嘎?
這裡是男男女女交換著體溫的地方…
男人來這邊找尋女人香，
女人…是為了金錢? 還是為了什麼?
這裡像是社會的黑暗角落，
並不是什麼不好，只是不可見光…
當見了光，討論起責任榮譽，
那麼還能當逃避正常生活的地方嗎?
方佳唱了一首楊千嬅的粵語歌…
大意是說，
不用談論看不到的未來，只求今晚我們記得彼此…
只要把酒喝下，感受彼此的溫柔…
不問明天，只問現在…
這是酒家女的心聲嗎?
在我的海闊天空之後，是否有什麼含意?
只是在那之後，她沒興致玩骰子了……
我又覺得自己似乎犯了什麼錯?
那這會要幹嘛?
她的頭靠著我的肩……
我卻目不斜視，也許是怕我的眼神背叛我的理性，
若是流露出得太多感情，反而會讓我不知如何是好…
看著雄哥跟他身邊的女子打打鬧鬧，
是他想要吃豆腐還未如願? 還是什麼原因?
那女子微嗔，似乎有些不耐，
可是總不能拒人於千里之外…
……
雄哥的表情神態，讓我再難對他有什麼敬意…
一副中年人對年輕肉體的痴痴迷迷…
臉上的淫淫笑意，泛光的臉龐有著太多期待?
在這裡吃點豆腐是理所當然，
只是其他人是偽裝成情侶般的對話，摟肩…
而他老兄則是想要進攻更多地方?
看不透……
毛哥點了兩首歌，分別是清朝康熙還雍正皇朝
在台灣的片頭片尾…
韓磊的 向天再借五百年，以及 騰格爾的 大男人……
歌詞如下:
沿著江山起起伏伏溫柔的曲線
放馬愛的中原愛的北國和江南
面對冰刀雪劍風雨多情的陪伴
珍惜蒼天賜給我的金色的華年
做人一地肝膽 做人何懼艱險
豪情不變年復一年
做人有苦有甜 善惡分開兩邊
都為夢中的明天
看鐵蹄錚錚 踏遍萬里河山
我站在風口浪尖緊握住日月旋轉
願煙火人間安得太平美滿
我真的還想再活五百年
一生有一種大海的氣魄
歲月一頁頁無情翻過
把乾坤留在我心中的一刻
就已經註定我不甘寂寞
一心要一份生命的廣闊
世界一遍遍風雨飄落
把江山扛在我肩頭一刻
就已經決定我男兒本色
大男人不好做
再辛苦也不說
躺下自己把憂傷撫摸
大男人不好做
風險中依然執著
兒女情長都藏在心窩
任它一路坎坷
前者，溫柔的曲線…有如形容女人……
而大陸，故國，神州，我來不及認識你…
也許我終將無法好好認清你…
但我的文字，歷史，思維，都來自於妳……
我好想再活五百年，
為我欣賞的女子，為這美麗又叫人哀愁的中國故土…
後者，是映射我自己的心境……
大男人，有著太多高又遠的想法…
兒女情長，似乎與這種野心是矛盾的?
旺盛的野心，來自於某種禁慾的忍受，
願意犧牲一切來達成未知的未來…
旺盛的野心，對於愛情只是生活中的點綴，
只能花一點點心神在上頭徘徊?
我有野心突破改變，但又有保守的制約…
要說愛，卻又跳不脫太多責任…
壓也壓死自己……
大男人，不好做…
硬朗了自己，堅持了想法…
也許反而被稱為不解風情，不知好歹?
………
毛哥點了，他唱了，我跟著唱的開心……
他的眼尖，默默放下麥克風讓我發揮…
我不知道，
這是因為不想跟我競爭而讓我…
還是看我喜歡唱而讓我?
總之，他不是一個大草包……
還是有著幾分細膩在裡頭……
晚了，凌晨三點，最後一首歌…
曲終人散…
方佳，嗓門挺大的湖南女孩，
個子單薄，但是精神倒挺旺盛……
眾人，合唱完了這首曲終人散…也就該走了…
方佳挽著我的手，一起走下樓梯…
怯生生的說:"我的小費，您還沒給呢…"
唉……
什麼多情，都忘了吧……
小費小費，我為妳用了這麼幾分情，
是我感情豐富，但似乎顯的有些不值
小費小費，不過就錢嘛…
跟Jimme借了錢，賞了她…
一肚子尿和悶氣沒地方發洩…
看毛哥在一旁花圃撒尿…
我也有樣學樣…
是某種反社會的傾向嗎?
半刻意的，背對著眾目睽睽，石門水庫大開洩洪……
今晚，終於完結………
歡場女子，逢場作戲，我也不用太認真……
即便對方是值得憐憫的，但憐憫能夠做什麼?
像是路邊摸摸流浪狗示好，但……
能帶回家嗎? 它甘心待在家裡頭嗎?
那，何必那麼有同情心呢?
取悅自己，邊取悅別人吧……
我不懂得取悅自己，我只知道折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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