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酒桶裡頭慢慢發酵的氣味,

我聞到團體中結黨分派的氣味。

抱怨文,文筆沈重,

大大攪和這緩緩發酵的酒糟,

引人錯愕,也許,只會讓發酸的酒精走向腐壞。



很煩躁,無法清舞飛揚,從未能夠。

士大夫的自我期許?
知識份子的自我要求?

變動時代的瞻前顧後,
對於言不及義感到非常不耐。

如果說話只是因為想說而不願意聆聽,
那麼,那對話是空洞而沒有血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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