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一隻土撥鼠,我很驕傲每一條坑道都獨一無二。
哪裡獨一無二? 掘成的時間?

* * * *

亦恕與珂雪,我能從中讀出藝術與科學是怎麼交鋒或交融的嗎?

* * * *

當覺得生命太重,重的腰都彎了也扛不起時,別憂愁哭泣。
昨天前天不也扛的好好的嗎? 只是哪塊肌肉用錯了力,只是扛久了有點乏力。睡一覺,拉拉筋。

那些憂愁都只是眼鏡上的污漬,不是眼睛出了問題。
如果是,那再來擔心眼睛吧。

* * * *

每一句話都是武斷,每個概念都是暴力。
像是拿光去找影子,光越強影子越濃。

女性與男性,有所同有所不同。
強調同與不同,都是對女性二字的強加定義。
是相同的,也是不同的。
是不同的,也是相同的。

公蝙蝠跟母蝙蝠,都是有翅膀的鼠輩。
他們是鳥類也是動物…?!


* * * *

像是一隻貓,
牠不會客套的轉頭向咪咪叫著逗貓的你歪頭吐舌頭,
倒是偶爾湊過來在你身上磨蹭著喵喵叫。

但這喵喵叫也不是因為它喜歡妳,
也許只是此時此刻牠需要一些搔癢一些撫摸。

當牆邊小強踅過,牠一個箭步離開,不會遲疑。

你只是跟貓共用了一個空間,牠很樂意分享妳的食物,但並不會像狗一樣搖著尾巴往你懷裡蹭。

……其實沒養過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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