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新加坡已經領教過那驕陽,但是澳洲的陽光又更是熾熱,
那彷彿要將一切融化般的高溫,午後鮮少有人在街上走動。
一直到傍晚三四點雖然日頭還掛在半空中,
但至少不是午間那使人窒息的豔陽。
Planet Inn的下榻,老闆娘的愁眉苦展,內部環境整個破敗,一層灰的地板還有酒瓶散落一地,窄小的空間,違章建築似的後院。
為了把旅支兌現,下了行李搭公車往伯斯市中心前進。
在名為 他媽的貴 的麥當勞用了早餐,經過bell tower看到全副武裝騎腳踏車的阿媽,六七十不誇張,著運動服裝頭戴膠盔,連無指手套都有。 這是一個文化衝擊,外國的老人家,也許是教育普及,也許是福利優厚,整個心態就不會像心裡只有家庭只有孩子的傳統阿媽角色,要是沒有兒孫承歡膝下,好像就會鬱鬱寡歡。
想起我外婆,也是六七十年紀的老人家了。在新竹務農一生,近年來身體狀況不佳,原本的農村雜活也漸漸力不從心,像是作年糕,踩鹹菜,種菜,除草…當力不從心的時候,精神狀態自然會開始痿靡吧。 尤其,那苦過的年代,沒有機會念太多書,在務實的勞動之餘缺少了精神上的探索,那麼老來時間的流逝只有深刻的無能為力,無從在心靈上找到出口……
Perth,就在Swan river上頭,從市區晃到了河邊,看這碧綠的水清澄,看這沿岸並沒有漂浮垃圾,感嘆之餘有種悲哀,有種氣憤,有種羨慕。
悲哀亞洲國家是農業大國,充斥著討生活的農民,張開眼睛就是討生活,誰有空來討論這些環境保護的事情? 環境保護,少丟個垃圾是否能換碗飯吃? 是不是這樣,所以對環境採取一種蔑視的態度?
氣憤那相應而生的丟垃圾文化,我丟你撿的隨手一扔,年輕人,中年人老年人都有。 想起某日颱風天沿著淡水河騎腳踏車,什麼垃圾都可以在河裡發現。那河水日日夜夜載了多少垃圾往海裡頭送呢?
羨慕那政令的執行,環境的保護,文化的洗禮。一定有汙水處理廠,一定有有公德心的公民,或至少夠強大的清潔隊。
當我看到,那水里甚至有水母的半透明身影,那緩緩的水波盪阿盪,小小的Ferry 碼頭有木頭有水泥打成的樁,一種簡潔樸素的渾厚感。 相較於強調就地取材的華人世界,很多巧思,可好像怎麼用都是過渡性的性質? 用最省力的方法解決問題,但卻不是最實在的方法來面對問題。
在附近的草皮感到乏極,機場之夜也是一兩點入眠,七點多捲鋪蓋,就在鳥叫聲與漂亮健康的草皮上進入夢鄉。
睡醒晃到city library,只有一個地下室的市立圖書館,感動的發現有網路。登記名字就可以使用一個小時免費。 台灣長大的我們早已習慣網路在我們身邊,在澳洲有網路可用好像擁有索倫之眼可以一覽所需要的訊息。
在超級市場買了麵包跟牛奶,就麼很克難的度過了午餐。 麵包大概台幣三十,600cc牛奶大概一百出頭……不貴,只是很不習慣。
在網路找到一家1201, East Perth backpackers,說有台灣女生在那打工換宿,是為Louis露薏絲。 剛到是一個荷蘭女孩子值勤Reception…挺可愛的女孩子名為Simone。 Simone找到了Louis為我們介紹這個可愛的窩,說這個地方陰盛陽衰,此間台灣背包客都是女孩子,我跟老吳是唯二的台灣背包客。
瞭解到我們還有其他選擇,不需要呆在那屎坑Planet Inn,感覺有如上了天堂。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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