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我他我,真我獸我,分不出有幾個自我。
看著自己溺水嗆鼻,
硬著氣,閉著氣,咳的通紅,
在水面上下喝著水嗆著氣勉力呼吸。
一直都很自立自強,表情也很莊敬自強,
舉止間看不透,說不清,那些情感敘說。
站起身,任水流嘩嘩的從身上奔流而下。
試著咳出氣管裡頭最後一口水,
深深的呼吸著半天高的空氣,
多少個晃盪的夜晚,多少個無所事事的日子,
在澳洲的街頭我如此自在的思考與迷惘。
沒有牽掛,那時我是如此悠遊。
又是如何,我伏低了身子,試著自以為是的將就,
在腦海裡阿Q的構思劇情,解讀著每一個大大小小的訊息,
於是自己是小說的男主角,一個人的獨角戲,
只是一直只是獨白。
夠了,突然覺得夠了。
雙手插口袋,站起身,心情不再屈膝卑躬。
試著讓自己閉嘴,那過分的在意與挺胸朗聲都是一種卑微。
優秀,是否不斷的期待目光的讚賞與掌聲才叫做優秀?
與世界脫節的感覺優秀,又是某有什麼意義?
放輕鬆,放輕鬆,並不特別需要誰的認可與肯定。
我們都不是聖人,就別期待自己是個聖人。
有趣,一些小小細微的眼神舉動回應,
讓自己覺得自己彷彿有所冒犯而感到有些惶恐。
但又為何惶恐? 有何惶恐必要之有?
不過,就挺起胸膛,踏上自己必經的橋,
再同一個天空,思索自己的步伐,思考小徑的他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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