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機彼端的啜泣,又是一段故事。

回到終極愛與喜歡的距離,我想我的答案還是太過冷硬。
問題又拉開到男人與女人的意識型態之戰嗎?

不,妳問的只是我。

而我,清醒的代價,理智的世界,試著把一切事情拆解的得其所歸,是不是把女孩珍愛的泰迪熊拆成填充物,皮毛,鈕釦,分門別類,也許還可以回收?

妳啜泣,然後說聲感謝,然後離開。

我好像懂了,又全然不解。

妳不斷的問我,如果妳離開我會怎麼辦?
現在我知道可能會怎麼辦。我寫網誌,我傳簡訊,明天下午六點會在捷運站等待。這一切不能這樣子結束,這麼美麗靈魂的女孩我怎麼能這樣刺傷了她的心就悄然離開?

一個個的問題,也許只是我太過誠實,說討妳開心的回答是反射性,於是妳心碎認為這不是肯德雞,不是真愛。

什麼是反射? 反射是不涉及思考。
為什麼不涉及思考? 因為我無法準確的思考。

為什麼我們的對答是如此如流?
為什麼妳一句想我嗎,會讓我心頭一熱?
為什麼妳的簡訊讓我從車流中趕快找個角落回應?
為什麼徹夜我為了妳哭慘了而難過自責?
妳當真以為我是鐵石所鑄,沒有體溫沒有喜怒哀樂?
妳當真以為我是來者不拒,照單全收?

太多的為什麼,太多的在乎,我沒有辦法在思考後再做回答。
於是這是一個反射,女孩妳是不是誤解?

感性如妳,口口聲聲說自己很像男孩子,但最深處還是不折不扣女孩子的柔軟心地。

我是粗魯的太空船駕駛,左衝右閃的試著降落你的心田,但多刺的太空船,該死的駕駛員,讓妳痛的說不出話來,淚流不止的掛出非請勿入的牌子,以暗暗養傷。

什麼是愛情?
我還是不知道,因為我這個人天殺的誠實。該死的。
妳要問雲朵是什麼?
妳要問閃電是什麼?
我可以想出一百萬種方式形容雲朵,但雲朵畢竟是水蒸氣。
我可以想出一千萬個上形容閃電,但閃電畢竟是一道能量。

妳問愛與喜歡的距離?
那麼首先什麼是愛?
也許是一生一世至死不渝,也許是如果失去會忘了自我,如果愛人心痛會比自己心痛,可以有千千萬萬種形容方式。

什麼是愛情? 什麼牽扯到本質,本質不會浪漫,浪漫的是故事。

我知道跟你說話我開心,我知道我不要妳這樣離開,我知道妳是如此美麗,我知道我會開始胡言亂語,我知道我現在感覺很窩囊,有種委屈,有種自責,有種扭曲,有種憤怒,有種感慨,有種哀嚎,有種呻吟。哼哼唧唧的像是被丟出家門的小狗。

我依然不知道這是不是愛情,我只知道我是笨蛋傻子。

我大可以風花雪月,說這是真情真愛至死不渝,
我大可以說這世界除了妳我誰都不愛,眼裡妳是唯一。
我不知道什麼是真愛,我知道除了妳我很難找到對話的靈魂。
我知道我知道什麼不知道什麼,而我不願意假裝我知道我不知道的事情。

女孩,妳以為千千百百個字,真的是空心的幻想者就能夠寫得出來?

什麼是真的什麼是假的? 即便情緒是假的,那麼既然真的有情緒他們也就真了。以文字鋪陳的妳我難道又不真實嗎? 耳機彼端的聲音難道又虛假了嗎? 現實世界誰又能真的瞭解了誰? 不都也只能靠有限的資訊去賭博猜測?

決定愛了,不就是決定賭了? 誰又真的知道未來?
喔,go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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