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物有時而盡,妳不斷的提起。

是的,但不該是這樣的盡法…至少,我不願意接受這樣子的結尾。

三時許,啜泣的妳說要去睡了,看來你心已碎。

我依稀意識到什麼話說錯了,但那不就是對世界的一個詮釋嗎? 更何況女孩我覺得妳誤解我的意思………

我像是一隻被遺棄的狗兒,更更該該的發出聲音,好奇疑惑的不懂這個世界怎麼突然改變。

我像是露宿街頭的老者,喃喃罵著這個世界為何如此殘酷,突然只剩下紙箱與他共度寒夜。

我像是失去肢體的障者,茫然憤怒上天為什麼這樣奪走自己的肉體,要重新適應冷硬的世界。

批哩趴啦,表情扭曲雙眼通紅的兩三封簡訊,兩三篇網誌,這一分一毫的努力是否能改變什麼?

五時許,頭昏腦脹的我翻身睡去,一次次夢到妳歉然的說這是個誤會,我甩甩頭不願接受自己內心的欺騙安慰。

十一時許,新的一天的開始是尋找著是否有任何來自妳的訊息。 一個希望落空的無頭蒼蠅在斗室裡頭繞著圈子,同樣吐著大氣大力呼吸著,可是從欣快的思考愛情的意義與訊息,到思考當朦朧愛戀帶來的快樂離開的另一面意義,痛苦。

或者是愛情的定義之一,就是彼此為離合有著相似的痛苦與期待?

我真的那麼冷漠嗎? 我犯了錯嗎? 還是我早就已經摧毀了妳的信心? 我能怎麼做呢?

像是一個野蠻人般口中呼著氣,咕噥著沒人能解的語言,一個陷入謎團的野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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