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者猿飛佐助跋大山,過大水,肩負著自作孽的業障,念著咒語,結著手印,吐出一團團的火球,飛簷走壁,展現一個動態的極致。

三天三夜不曾闔眼的長途疾行,神擋殺神佛阻殺佛,眼裡泛著血絲,雙手浸滿血腥。

突然疾行的理由消失,過度透支的體力發作,佐助跪倒在地,眼前一片空白,腦袋一陣暈眩。

該笑自己的本事,還是自己的癡狂?

緩慢的呼吸,緩慢的回氣,等著眼前晃動的景物回到原處。

原來,真的只是展演? 老忍者一臉扭曲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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