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幻想,一個王子與公主的故事。一個寡言的騎士,與身邊的女戰士的故事。

從開頭,就是我的幻想,就是我的詩篇。

誰有義務,扮演我劇本中的腳色?

擅自拿別人當腳色,寫了劇本,然後懊惱別人不按劇本演出嗎? 荒唐。

我可以寫,我可以這麼幻想著,但怎麼能以此要求別人ㄋ? 莫名奇妙。

別人不去計較,就已經是一種寬容了,還有什麼企盼?

如果真的如此希望,那麼要跟人溝通,了解他想成為怎樣的英雄,

那麼我可以為他編排出英雄的種種,引導他邁向英雄之路。

反之,誰要看這自以為是的劇本,充滿了我自己的一廂情願,好笑。


然而,溝通這回事..

我能夠容許我自己摧毀我的認知重新架構,因為我知道我自己的尺度在哪裡,我能夠隨時喊停。

但溝通,相當程度,要能容許對方摧毀自己的認知架構,那麼才會有溝通的意義存在。

像是兩個人堆積木,你有你的藍圖,我有我的藍圖,

勢必相當時候,必須移去對方的部份努力,以移植自己的想法。

如果自己沒有信心移除對方在自己的建物上的實驗重新搭建,那麼自然不能容許對方的破壞。

像是能夠推導公式的人,會擔心對方把自己的式子擦去嗎?

只有那些需要死記硬背的人,才會困擾於那被擦去的式子而不敢毀壞。

我是強者嗎?

我要成為強者。

隨時面對現實,建構自己思維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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