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 消失在圍繞我們四周的巨大不可知..

身為一個醫者,無力拯救病患於死亡之時,fuser的感嘆。
巨大不可知阿,在受孕之前,在死亡之後,有一致的歸所嗎?

不過,生死之事,是生活閒暇嗑牙的主題吧。
雖然被看的如此之重,但生命的本質就是求生存…
生存了,再來探討吧。

男主角二十四歲,跟我差不多,
第二男主角將近三十歲,快要不年輕…
旅行了兩三千公里,
從位於南北西南邊的阿根廷,一路往北,穿過智利,秘魯,委內瑞拉……
穿過風雪,摔車,見識人的不平等……

而我ㄋ?
我三十歲的時候ㄋ?
蒙藏? or ? 是不是先關心自己的土地ㄋ?
台灣,中國的認同迷思,我認為是無意義的,
但卻對很多人意義深重……

三十歲的時候,相信兩岸關係已然改善?
不同的政府,務實的作法,跟大陸合作無法避免。

還是兩岸吧,這是中國人的使命嗎?
大一統中華帝國? or ? 自由? 平等?
這東西真的適合中國的土地嗎?
可,誰又有權力阻隔這些東西於人民的選擇?
即便,人民選擇滅亡之路,也該尊重嗎?


wandering,
漫遊;閒逛;流浪;徘徊;迷路;離開正道;離題;
(精神)錯亂;(思想)混亂;失神,開小差;(目光等)無目的地移動;
(河流等)蜿蜒;曲折地流;
漫遊於,徘徊於;漫遊;閒逛;遊蕩;徘徊[the S]

該用這個詞吧,Wander,正如兩位男主角……
決定了往北走,計畫了路程,但還是隨意的修改著…
是任性,又如何?

沒有特定的目的地,就沿著道路,順著方向,就這樣向前,向前,向前…
向當地求取資源,借宿一晚,要個一餐飯,最低的生存要求……
像是悠遊於道? 像是任由水流的飄送?
這才是真正的強者? 真正的旅行?
而不是只在高高在上的觀光客,口袋裡白花花的鈔票等著消費…

遠離家園,宛如新生。
離開了熟悉的世界,進入了陌生的世界…
新的,新的,新的,一切都是新的…
對自己而言,一切都還沒有形成意義…
還在等著自己為事物下定義,讓事物跟自己產生連結…

而不脫離習慣的區域,又怎麼能從習慣的一切脫出?
雖然我習慣冒險,習慣不斷在自己思想的領域重新進行定義調整…
但終究只是死水一潭,Anything special?

對當下的不滿足,永遠也無法享受當下,也就難當個快樂散播者。
眼睛緊緊盯著未來,但是當下?腳下? 身邊的人? 我看不到…
是種傲慢,是種飢渴,是停不下的腳步…
嚮往一種大無畏的精神,不管前頭的風雨峭壁,
要越過的就是要越過,也許會墜落,也許會身亡,
但是人生如果不向峻嶺挑戰,又怎麼能夠精彩?

我的峻嶺險峰在哪? 我的伙伴在哪?
還是,有也罷,沒有也罷,還是要邁出腳步…

只是,在滿足自己冒險,創造些什麼,逃離於當下的平凡之前,
在我感覺到自己在勉力達成一個前所未有的什麼之前,
我覺得自己渺小,我躍躍欲試,我飢渴的發問,
我不是帶來歡樂的人,我是帶來疑問的人…
Question Question and more Questions.....
I want answeres, answers, answers..

某個層面而言,我是大無畏的人,隨時準備摧毀我的經驗…?
某個層面而言,我是超級膽小鬼,不斷的用問題來延遲執行的嘗試…

Fuser,好的熱血的青年,是中國的教育嗎? or?
多了很多很多的世故,卻少了很多很多的嘗試…

"生活就像地獄,但我們還是要呼吸,讓死神走開。"
fuser對一個拒絕就醫的年輕女子這麼說。

是阿,生活總是有很多的挫折,但也因此快樂的果實讓人難忘。
就因為生活有很多的挫折,才能讓每天有些不一樣,
對某些挫折克服,對某些挫折妥協,對某些挫折免疫,然後再產生新的挫折…
一再循環…

we all want to be a victor, the hero gives people the feel of victory.
蔑視也無妨,驕傲也無妨,狂妄也無妨,可是能帶給人勝利的感覺嗎?
能帶給別人勝利滿足的感覺,才足堪是一個領導者吧。
不發一語的嚴肅將領,但是能夠帶兵連戰連勝,誰不崇拜?
敗仗的將領,鼓舞軍士繼續努力,不也是在精神上讓每個人認為自己某個程度上勝利了?
每個人都想樣當贏家,能夠讓人當贏家的人,自然就會是領導者。

躺在病床上,在路邊,在屋角,兩眼無神的面面相覷,
不知道生存的意義,
修女說:"這些人,被他們的工作與家庭社會給拋棄了…"

叢林裡的痲瘋病院辦了足球賽,在球賽中每個人盡力想得到分數…
為了團體,為了自己,勢均力敵之下的競爭,
不論勝負,汗水流了,分數得了,不是什麼了不得的大事…
但就足夠讓人深刻確實的相信自己真實的生存著吧?

當你可以控制自己的肌肉,可以大口的喘息,可以奮力的追逐奔跑,
那麼這世上還有什麼是不可能的?
還有哪裡是雙腳走不到的?
還有什麼是雙手辦不到的?

再多的口才,再多的領導,都比不上一個勝利。
在病房裡大聲疾呼著生命的意義,能說得上什麼?
生命的意義,說的清的嗎?

男兒的志業,企業?營利?世界?
Fuser看著痲瘋病的眾人若有所思,
在慶生的晚上發下豪語,要改變拉丁美洲…促進團結…

離開人群才能看清人群,接近人群才能瞭解人群…

必須冷眼,才能看清。
必須熱情,才能參與。

冷眼才能無視於過去的經驗束縛,才能看到事物隱隱相連的蛛絲馬跡,
才能切斷善意與友情的勸誡,才能夠筆直的朝著自己的目的前進,不閃不退…

熱情才能體會別人的喜怒哀樂,才能讓自己投身融入團體之間忘記自我…
才能得到理解,才會有善意與友情的資助,才能真的與眾人站在一起,彼此融為一體…

一種,若即若離…

若沒有這冷眼,他能夠看到眾人困惑苦痛背後的是什麼嗎? 他能夠看出自己可能為這世界作些什麼嗎?
若沒有這熱情,他願意拋下他的醫學博士嗎? 他願意拋棄他確定的一切嗎?

然而,想在這兩端之間找平衡的我,卻常常有種精神錯亂的感覺…
進退失據,不知如何才是正確,還是忘了正確吧,多記著自己想要的是什麼。

窒息感…拼了生命的挑戰…
Fuser在生日慶祝之餘,悄悄離開喧鬧的歡騰,
不顧到Amazon河岸的Alberto 勸阻,不顧當地所有醫生護士的一聲聲焦急的呼喊…
執意的就這麼游過了亞瑪遜河……

是不是想證明些什麼ㄋ?
是不是代表未來要面對逆境時,雖千萬人,吾往也的一種精神?

……
對我而言,可能只是一通打給喜歡的女生的電話…
就有一種快要窒息的感覺……..-_-

想起在Band of Brothers, HBO大片 諾曼地大登陸中,
砲火中無畏的向前,反而奇蹟生存的 Dog company Speirs連長…
衝衝衝,反而嚇呆了敵軍? 因為他的不按牌理出牌?

而,中南美洲的熱情,不禁又撩起我對性的好奇與迷惘。
--狗娘養的,中國傳統倫理成功教育下的君子思維嗎?
男女之別在我心中深深的種下,因為我強烈感受到性的召喚嗎?
可這單純沒有理由的想法,能夠誠實嗎? 這叫做不禮貌…
我想,這是我的矛盾點之一,於是不能很流暢的應對,

因為好奇與迷惘會佔據我的心靈,讓我胡思亂想
加上女人是弱者的想像,讓我害怕不知不覺中成為了加害者,傷人心不自覺…
再加上女性歇斯底里不講道理的成見,像是水中的暗流漩渦…
我想感受那柔情,卻又急著在遇到暗流之前脫身…

也許這也基於太過於在乎對方的想法看法,
就算是對方不講道理,我也試圖負起比自己能承擔的責任更多…
……壓死自己,累人。


生命的交叉,揮手告別之後,下次相見是幾時?
難以再見面的感情,格外懂得珍惜?

告別秘魯的摩托車旅者,摩托車早爛了,搭著木筏繼續北上…前往委內瑞拉…
在秘魯跟醫生護士修女痲瘋患者的揮手告別,在委內瑞拉搭上飛機跟朋友告別…
是不是因為不知道下次相見是幾時,所以更有一種盪氣迴腸?
像是王維" 勸君更盡一杯酒, 西出陽關無故人" 的這種感慨?

需要靠旅行來衝擊信念,確立想法…轉換心情,思考生命價值…
因為旅行才能讓人從自己例常的生活中抽離,
空出腦袋接收新訊息,空出腦袋比對新舊訊息的差異,所蘊含的意義…

所以,我要旅行,可是…從哪到哪ㄋ?
中東?

不涉足於政治,能夠影響什麼?
NPO? NGO? 跨國界? 世界組織?

可讓我想起保護瀕臨絕種動物的另一種謙虛的倨傲…
或者是非洲的玉米戰爭

只是預定四個月的行程,不知不覺延長成了一年,甚至改變了主角的一生…
那我,的旅程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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