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消失蹤影的稻草人,臨走前留下不少負面的評價。

我感到困惑傷心,覺得自己似乎真的很不堪。

但漸漸發現,那些負面的評價就是稻草人的黑暗一面,正如同我迴避正面互動卻又回頭直率敘述,也是我躲藏的一面。

從覺得千錯萬錯都是自己的錯,心中是感嘆與傷心擔心,到覺得這些指控回頭越想越是莫名其妙,那些反應越看越是覺得無理取鬧。

我在自己的空間叫叫鬧鬧,然後禮貌性的說聲抱歉,繼續吵鬧,這是我的可笑與禮貌。

我去公共的空間找答案,東晃西晃也沒打算要怎樣,說是變態,那是它的敏感與過激。

回想起對話,除了一開始它還在夢幻的泡泡裡頭,我遲疑著一隻腳踏進夢幻泡泡裡頭時,那時的對話雖然飄忽卻有著神秘的火花。

而漸漸的,因為我只是我,而不是它的想像,而我卻已踏入了夢幻泡泡裡頭,對於這個不如想像的事實讓我感到難堪跟困惑,但是夢幻泡泡裡頭的人無法客觀考慮現實。

曾經,它說它的話語太過銳利,很多人無法承受。 而我漸漸明白,那銳利的話語來自於它脆弱的心靈,想來它也是這樣煎熬著自己的自責著?

人的互動就是一面鏡子,把心裡的自我反射到這個世界。

不快樂的稻草人,怎麼能接受世界不如想像? 掛著微笑盈著淚水啜泣著亮出手中的刀片,高喊著這不是肯德雞…

稻草人,稻草人。

也許它的心靈夠廣闊足夠它馳騁遁逃,但我也感到悲哀,因為它只是逃跑,卻沒辦法面對這世界本來的面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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