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自己像是蘇東坡與王安石的合體。
幾分瀟灑的豐沛才華,幾分古怪的執著寡言。
跳躍的思緒底下,又是不動的頑石。
像是燃燒的炭火,不動的是炭,舞動的是火。
人只見火焰的擺動,不見底下默默燃燒的薪柴,嘶嘶的喊痛。
覺得自己像是蘇東坡與王安石的合體。
幾分瀟灑的豐沛才華,幾分古怪的執著寡言。
跳躍的思緒底下,又是不動的頑石。
像是燃燒的炭火,不動的是炭,舞動的是火。
人只見火焰的擺動,不見底下默默燃燒的薪柴,嘶嘶的喊痛。
文字的另外一個很大的問題是,無法迴避的誤解。
抽像抽像再抽像之後,誰又懂了誰了?
我拿月亮比西瓜,你當月亮是南瓜。
大家都滿意的點頭了,
也許誰掩面淚奔而去了。
面面相覷,
這就是對文字太敏感的後果。
工程的一切,要求著將各種情境下的操作列入考慮。
生命的一切,要求著將最重要的情感把握當作重心。
於是我用工程的角度思考生命,
拿生命的熱情面對工程。
所以生命被剖析的支離破碎,
所以工程的細節被丟三忘四。
搞甚麼鬼,四不像。
真的把科技公司當成文藝訓練班來上。
是我原生的逃避,是我不停的思緒,也是被一個淘氣老靈魂養成的壞習慣。
面無表情的,判官根據著兩造的供詞,下著自己的結語。
哪兩造? 也不過是腦海的一陣喧囂。
凡落筆即有私心,凡講述必有偏頗,然而判官只是試著超然,即便是自己的故事,也試著眉毛不動,嘴角不鬆,強勢霸道的下自己的推理。
而我,只是傳話者,悄悄的更動文字,加上個人的修整,把判官的話語記錄了下來。
悠遊於道之間,不知道為何物。
悠遊於情之間,不知情為何物。
可當一個事物讓自己的心中感到戳刺,但又不至於猙獰到拔腿就跑,反倒有著友善的表情,無辜的眼神,是不是反而讓人煩躁,越是想要推開那念頭就越如影隨形。
自己的心沒有任何人可以傷害,真被傷害也只是心中的法官在預期失落的時候讓劊子手在心口深深畫上一道,預期與失落的距離越大,劊子手動起手來越不留情。除非有個睿智練達的律師喊聲且慢,以自己的成熟與智慧去調整預期與失落,以期大事化小,小事化無。
戳刺著,當不斷湧起期待的時候。
現實不會跟著期待而改變,只會相應於期待引發的行為而改變。
我是軟弱的不敢強硬的執行自己的意志,同時也是一種溫柔跟愚蠢,因為不知道該怎麼作為才適當就把問題擺著,等到事關緊要時再來胡搞一通。
問問題? 有甚麼好問的?
如果問了不會得到答案,如果問了也只是得到冷漠?
可是問了嗎? 只是屈服於心魔的想像。
從滾滾的人海中
從滾滾的人海中,一滴水溫柔地向我低語:
「我愛你,我不久就要死去;
我曾經旅行了迢遙的長途,只是為的來看你,和你親近,
因為除非見到了你,我不能死去,
因為我怕以後會失去了你。」
現在我們已經相會了,我們看見了,我們很平安,
我愛,和平地歸回到海洋裡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