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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an 23 Sat 2010 21:05
鄭中基
- Jan 23 Sat 2010 00:20
烙印勇士
烙印勇士。
你可以把這當成沒有大腦的少男漫畫,充滿暴力血腥。
但我說,這漫畫的深沈,不是每個人都願意能夠承受。
生命,未必是那麼美好的。
也許是一個本能的掙扎,用盡全力的活下去,在各種的矛盾煎熬之中,勉強的活著。
其實太過幸運,幸運的還可以討論什麼叫做生命的意義,奢侈的還能執著於什麼叫做真實,而不需被下一餐在哪裡壓垮,也不需要擔心受怕自己或是在乎的人受到傷害。
所有的故事都是一個投射,現實世界的投射。
從澳洲回來,被朋友說不切實際,整天想東想西。
- Jan 22 Fri 2010 23:08
誰看誰是我,我看我是誰?
dont breathe too deep,
dont think too much,
dive into work,
drive the other way
是Rent裡頭的一段歌詞,當走火入魔的時候可以服用之。
生命禁不起太認真的檢視,到頭來實際上也是一頭空。
喝酒吧,三杯下肚幾分酩酊,嘻嘻哈哈,我就是我,妳就是妳。
不為什麼,就這麼結結實實的踏在地上,胸口還起伏呼吸著,沒有人能繞過我的自由意志決定我的行為舉止。
詩也罷,歌也罷,這世界沒有什麼是純粹的。要真的有,怕也是在宗教家的一廂情願裡頭,或是科學家的無塵世界裡頭。
妳我的聲音也只是歷史的一再重複,都是閱讀過的經歷過的每一段故事的重新回魂。了無新意,卻又是真實的生命,在這地球上獨一無二。
- Jan 22 Fri 2010 11:10
Something new
有人問著,好像我的生活了無新意?
是也不是,
只是暫時被一個對我而言非常新鮮費解的念頭吸引左思右試法參透。
只是暫時對當下的工作充滿疑慮對自己的人格與未來不斷重新衡量。
前者,整理到了一個段落,後續零星的情緒再慢慢撈捕。
後者,有了新的覺悟,還是得把身前之是好好的完成。
這麼跳的我,怎麼能容忍停滯不前?
而讓自己有點不是滋味的是,我在解釋個甚麼勁……#$!@#$!%^
- Jan 22 Fri 2010 11:03
安捏就是愛台灣啦
雖然一點也不壯,可是叫做青年壯遊。
算是開拓興趣認識台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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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an 22 Fri 2010 10:49
惠特曼 vs 杜斯妥也夫斯基
在米勒的我一生中的書中把惠特曼跟與杜斯妥也夫斯基 作了並列。
前者像是在天空中翱翔,看透了生死興衰的一切奧秘,呵呵笑的指向四面八方上帝的身影,說到其中自有解答,只管放膽前去。
後者像是在匍匐在地面仰望,穿透凡人一件又一件的矯飾外衣,像是把胃給翻了出來,又把胃壁給翻了出來,ㄧ層一層的看穿人性的卑微與可敬。
而我,ㄧ介凡人,就在這兩者之間,既是高傲的全知者,也是卑微的卑鄙者。
而詩,也許因為身為一個男人,對我而言是形容人生,該多帶幾分壯烈或調侃,而不是悲傷。
摘錄wiki的資料:
魯迅稱他是「人類靈魂的偉大的審問者」,「到後來,他竟作為罪孽深重的罪人,同時也是殘酷的拷問官而出現了。他把小說中的男男女女,放在萬難忍受的境遇里,來試煉它們,不但剝去了表面的潔白,拷問出藏在底下的罪惡,而且還要拷問出藏在那罪惡之下的真正的潔白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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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生下來,裡面就有一個惡魔。我無法抑制自己不殺人,正如同詩人在靈感來時無法不吟唱一番。」
- Jan 22 Fri 2010 08:46
刻板印象?
- Jan 22 Fri 2010 08:37
焦點
之所以左支右絀,是因為神秘感不輕易退位。
為避免尖銳,好奇心也不去探問,
而腦袋空空,好奇心也不知所謂。
好奇心是一種無方向性的情緒,只要那邊新奇,左轉右轉上樓下樓其實都不要緊。
所以失衡,因為我給妳帶著路。
妳避開了讓妳緊張的雷區,也許希望被一腳踩進,卻又討厭受到侵擾。既然妳討厭,我也就不勉強。
就這樣繞著繞著又回到我的問題,這問題毫無疑問的對妳比較自在,因為只有我會感受到或許有需要改變,或攤開自我的壓力。
所以對我的唯一關注就是我的生活有無新意?又是否我漏聽了什麼訊息? 這問號背後似乎想要探聽一些什麼新聞? 或這只是我情願的想像?
所以我也該同樣的發問,讓妳有說的空間機會? 同時要調適好,問了不一定就會有答案…
法天自然,跟事在人為的大眼瞪小眼。
- Jan 22 Fri 2010 08:23
蹩腳
寧可轉過身去書寫,也不敢刺探到尖銳的點。 這叫做溫柔還是鄉愿? 或只是一種目中無人。
想起與爸爸之間的對話, 有時我的話語在他耳裡,似乎只是耳邊風的置若罔聞,反射的回應,只是忙著構思他想要說的故事,有時非得吵架才真的在認真聆聽? 似乎習慣了世界繞著自己旋轉,那些不時配合繞著我旋轉的人事物,就暫時讓它離開自己的視網膜?
彷彿所有人都有如客體一般的存在,像是一個個的棋子,在心中布陳著。有的有調動的方法,而有些,無計可施的只能選擇要不要讓它呆在自己的棋盤上。
誰又願意只當一個棋子呢? 那些遲鈍不在乎的人沒意見,那些相交不深的人沒有意見,有意見的人我未必在乎,就這樣在自己的棋盤上玩起扮家家酒,抽取一段對話一個情境在棋盤擺放著棋子像是個殘局,當起福爾摩司來抽絲剝繭?
對於說錯話的擔憂,過於敏感的組織力,主觀的自作聰明,在在都妨礙著理解,這些理解的代用品又怎麼陪我度過二十多個年頭?
團體中通常不置一詞,冷眼看著眾人的互動,當對話不有趣,漸漸退出對話的圈圈,等著誰來將我拉回,等著誰來滿足我被注意的傲慢。
開口說話了,或許是企求更多的細節,
或許嘲諷著,將刻意斷章取義套用在極端意境的荒謬,
或許,只是順著話頭,以對語意的猜測掩飾自己的無知。
悲哀的是,在對話的來去中,發覺自己對於理解話語的耐性很差,相對的能力就很差。也許是心神總是試著像是派出有限的兵力要搜索一個標的一般。
- Jan 22 Fri 2010 01:54
充實
創作的慾望依然,不情願的從一場夢境中醒轉似乎還帶著幾分起床氣。
不過抽腿離開了泥淖,看見那久違的森林在前方等著我,一場知識的饗宴--即便我知道那不是那麼有益身心健康的,但仍舊難當心底的慾望狼吞虎嚥了起來。
唉,不懂得克制慾望的人不會成功。
唉,不懂得驅策慾望的人也不會成功。
成功成功,到底怎樣才叫做成功?
- Jan 22 Fri 2010 01:41
在乎
藏不住話的弱者,攤開了心事就是任人宰割,是愚勇還是智慧,在這不閃不避的留下自己的妄念。
不想在乎,但不想在乎是一個反敘述,先是在乎了才會不想在乎。
在乎了卻又無能為力,所以不想在乎。
不想在乎? 不想在乎的是什麼? 不想在乎自己在乎的心事?
於是越是不想在乎越是加強了在乎,
不平衡唉,呵。
神秘感遇上好奇心的不平衡唉,呵。
神秘感無法要求好奇心不去追問,
好奇心無法要求神秘感照亮自己。
- Jan 22 Fri 2010 01:32
聲音
對音樂沒有太大的興趣,因為那些是非非之音,恩,靡靡之音。
真人,追求純樸,在這複雜的世界已經不那麼容易。
想念風聲,草聲,蟲鳴聲,或許只是麻雀的吱喳,一切都在提醒這個世界的活力,一切都在隱隱的規則之下運作,彷彿聽到每一顆齒輪發出的嘎嘎聲。
即便,
撲面而來廢氣源自的隆隆引擎聲,
摧足油門自己引擎的怒吼,
一陣顛簸卡車骨架的哐鏘,
自己的細碎自言自語。
即便,
敲擊鍵盤的達達,
- Jan 21 Thu 2010 23:58
聞一多-奇蹟
我要的本不是火齊的紅,
或半夜裡桃花潭水的黑,
也不是琵琶的幽怨,薔薇的香;
我不曾真心愛過文豹的矜嚴,
我要的婉孌也不是任何白鴿所有的。
我要的本不是這些,而是這些的結晶,
比這一切更神奇得萬倍的一個奇蹟!
可是,這靈魂是真餓得慌,
- Jan 21 Thu 2010 23:43
Russia
在誠品拿了宣傳書摘,發現這本書似乎滿有趣。一部逃難史,講著俄國這塊土地上的故事,看主人翁怎樣一路患難冒險到澳洲,如何化險為夷。
也許,有趣只是因為一直對俄羅斯有一種模糊的好感,說不上為什麼。
因為神秘嗎? 好像總是被神秘的事物吸引,去理解體會之後,神秘感不再,就成為骨子裡的一部份,偶爾再掏摸出一些神秘之處給同樣好奇之人看看?
北方的雪國,深沈的冰雪,深沈的智慧,多少哲學家出自偉哉俄羅斯?
國中的歷史課本說了彼得大帝如何勵精圖治,大跨步的追趕歐洲的先進。十月革命,二月革命,怎麼把沙皇的頭給革了。社會主義的烏托邦,是怎麼迷惑了一個世代的人民,建起了鐵幕,讓一切成為費解的謎題? 以社會主義的蹣跚對抗跟西方顢頇的資本主義,在台灣的我們受美國的庇護,對自由的聲音很理解,而鐵幕的一切是如此的陌生。
想起台海的詭譎,互相指控著對方掘樹根吃香蕉皮,而俄國怎麼向人民宣傳美國的邪惡資本主義? 美國又怎麼對國人宣布共產主義陣營是多麼可怕? 麥卡錫主義堪稱一時主流,於是共產主義被抽象成邪惡的象徵,像是俄國不再有任何人是純樸正直的一般。冷戰,在美國的字典裡俄國就是上個世紀的恐怖主義,如同如今的中東回教徒個個都是敵人一般。 只是回教徒的定義比俄國更抽象,也許這是因為美國要發國難財的人太多,所以敵人越是無所不在生意越是好作?
再回顧中國的歷史,課本裡頭對中國共產黨的深惡痛絕,台灣鄉村四處可見的保密防諜字樣,國民黨是怎麼供手把江山讓給共產黨的? 共產黨又是如何跟國民黨的系統層層疊疊交纏不清?
從 天安門:中國的知識份子與革命一書中可以看出端倪。
- Jan 21 Thu 2010 16:26
思古之幽情
覺得自己像是蘇東坡與王安石的合體。
幾分瀟灑的豐沛才華,幾分古怪的執著寡言。
跳躍的思緒底下,又是不動的頑石。
像是燃燒的炭火,不動的是炭,舞動的是火。
人只見火焰的擺動,不見底下默默燃燒的薪柴,嘶嘶的喊痛。
- Jan 21 Thu 2010 16:12
文字的把戲
文字的另外一個很大的問題是,無法迴避的誤解。
抽像抽像再抽像之後,誰又懂了誰了?
我拿月亮比西瓜,你當月亮是南瓜。
大家都滿意的點頭了,
也許誰掩面淚奔而去了。
面面相覷,
這就是對文字太敏感的後果。
- Jan 21 Thu 2010 15:52
悶哼
工程的一切,要求著將各種情境下的操作列入考慮。
生命的一切,要求著將最重要的情感把握當作重心。
於是我用工程的角度思考生命,
拿生命的熱情面對工程。
所以生命被剖析的支離破碎,
所以工程的細節被丟三忘四。
搞甚麼鬼,四不像。
- Jan 21 Thu 2010 15:16
說來好笑
真的把科技公司當成文藝訓練班來上。
是我原生的逃避,是我不停的思緒,也是被一個淘氣老靈魂養成的壞習慣。
- Jan 21 Thu 2010 13:29
判官
面無表情的,判官根據著兩造的供詞,下著自己的結語。
哪兩造? 也不過是腦海的一陣喧囂。
凡落筆即有私心,凡講述必有偏頗,然而判官只是試著超然,即便是自己的故事,也試著眉毛不動,嘴角不鬆,強勢霸道的下自己的推理。
而我,只是傳話者,悄悄的更動文字,加上個人的修整,把判官的話語記錄了下來。
- Jan 21 Thu 2010 13:05
今日歌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