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ptt PenPal Po版了文。
收了幾封信,回了幾封信,
有個筆友,S,對我回信的文筆盛讚。
「一氣喝成的把你的信讀完
真像一氣喝成看完達文西密碼的那種感覺
記得那時 看得足不出戶 飯也忘記吃
(笑)總算知道為什麼你的信 要等那麼久了
這是碗好雞湯......細火慢熬出來的」
大半年前,同樣的筆友版,那時的我同樣發表了文章。
於是有個斷斷續續聯絡著的筆友,R,前兩天丟了封信來說她失戀了。我回信,老樣子的嬉笑怒罵,跟一點點寬慰一點點感嘆調。在線上她說:
「 你呀 很會說話 不知道有沒有人真的可以跟你的心聊天
認識這麼多人 不知道有沒有人真的在你的心留下 」
為這兩句話又寫了封信,她的讚美更是讓我自以為是了起來。「每次看到你的信,漂亮的文字和邏輯,
都會讓我回信的提了筆又放下(或是打了字又刪除><)」
miao632在版上回應,他直接的讚美更是讓我有些驚愕。
好像,顫顫巍巍的走了好一段路,本著對文字的熱情,本著對年華逝去的惶恐,我奮力記錄,那一段段的喜怒哀樂。
於是那些情緒在文字中模擬著再活了一次,但那每一個當下,我卻因為腦海裡流過的文字錯過,只有在那瞬間已經遠去之後,才在文字中重新浮現。
某次偶然在誠品,聽楊度分享閱讀寫作歷程發現他也有相似的感觸。
像是,在思緒之河打撈事實的屍體,已經並非事實的原貌,但也只有此時能夠最冷然的觀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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