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究斷折。

說聲抱歉,彎下腰很難嗎?

站的挺挺,鐵青著臉色,額頭冒汗,俐落的說對不起,表現出幾分歉意?

為什麼總是在道歉呢?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心存僥倖?

從文字世界沾染來的幾分不食人間煙火,
想著戰爭,革命,思考著人性,
硬冷的思維,忘了甚麼叫做感動。

生命阿,是生命阿。

總是思考著本質,執著於穿透,那麼甚麼能讓你發笑哭泣?

盔甲軟化了,但依然鏗鏘鏗鏘。

強烈的意識著"我",卻沒有留下你跟他的空間。

沒人踏得進來,也踏不出去,每一個步伐都是橫衝直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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